丹尼爾聲音急迫快速,說無論阮竹想要什麼,不管是車子房子,亦或者是錢。
他像是想到了阮竹一直以來的喜好,眼睛亮到驚人,“錢,對了,你喜歡錢。”
“我給你錢好不好?你彆追他了,你來追我,不,我不用你追,我就在原地,隻要你說你想要我,我就是你的。”
刑燁堂有句話說對了。
搞藝術的,或多或少都有點瘋魔。
丹尼爾這個紳士的富家少爺也不例外。
他朝著阮竹瘋狂開價,從一萬提到五萬,甚至是十萬。
阮竹打斷:“刑燁堂和你說我在追他是嗎?”
丹尼爾不明白:“我在和你說錢啊,你為什麼卻對我說刑燁堂。”
他聲音巨大,“我在和你說的是錢,你最喜歡的錢。”
阮竹缺錢。
刑燁堂最開始給的一個億,給梅蘭德了。
那麼多年掙下的錢,為了讓梅蘭德對刑燁堂好一點,都給出去了。
後來開始掙錢了。
因為勤快,哪怕是要付房租,卻還是掙下了點錢。
後來和刑燁堂分開。
把刑燁堂給的錢還回去。
以為刑燁堂要結婚。
自己身上有的,又給他了。
剩的點銅板,坐車來了麗水,連給刑燁堂交住院費都不夠。
反而倒欠了八百美金。
她不是一般的缺,是很缺。
但她比誰都明白,錢不是那麼好掙的。
就像是從前在研究所那會,想要掙到和自己能力不匹配的錢,就隻能付出超出正常範圍該付出的東西。
阮竹真的很缺錢。
但因為慢吞吞的想明白,有錢亦或者是沒錢,對於得到刑燁堂,其實沒點幫助後。
對掙錢的渴望就這麼降到了極限。
到如今。
她隻掙自己可以接受範圍之內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