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出軌。
還是在欺辱自己的丈夫。
讓他活成了彆人眼中的笑話。
讓知曉他們婚姻的人指著刑燁堂的鼻子罵他是窩囊廢。
阮竹不愛哭。
但不知道怎麼的。
這些天總是莫名其妙哭出來。
尤其是腦海中時不時的就會迸出畫麵。
那些畫麵是知曉她做過那些醃臢事的刑燁堂,在阮竹不知道的時候就這麼原諒了她。
是真的,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原諒了她。
阮竹垂頭,抬起手臂,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蹭著眼睛。
在眼睛被胳膊蹭到通紅發腫後,手臂被握住。
阮竹掀開紅腫的眼皮和刑燁堂對視。
隻是一眼就想移開。
刑燁堂手捏住阮竹的下巴,不許。
他定定的看著她,“可你從前不是這麼說的。”
他手勁突然大了,聲音跟著凶惡,“不許撒謊!不許!不許!不許!”
阮竹被吼的怔愣了一瞬。
眼睜睜的看見刑燁堂的臉扭曲了。
刑燁堂說:“這件事不許對我撒謊!”
阮竹以前不是這麼說的。
她最開始說隻要沒發生關係,就不是出軌。
那是刑燁堂發現他和阮竹不是一個世界人的開端。
後來。
阮竹說婚姻不好。
簡稱就是,這個世界太大,女人的心太野,不該在一處就這麼安定下來。
刑燁堂記得清清楚楚,阮竹就是這麼說的。
後來出現的丹尼爾。
應證了她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