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1章(1 / 2)







阮竹到底是怕刑燁堂認為她是個變態,不說了,起身拿毛巾想給刑燁堂擦腳,讓他起來。

手腕被握住。

刑燁堂問她:“你......”

刑燁堂聲音乾啞艱澀,心口莫名竄起一種說不清楚的悸動和酸麻。

酸麻到他甚至都不知道拉住阮竹是想和她說什麼。

不知道說什麼,最後便什麼都沒說。

鬆手了。

自己接過毛巾擦腳上床,幾秒後硬邦邦的,“以後彆給我洗腳了,洗了澡再泡腳,一身都是汗。”

阮竹哦了一聲。

上床掀開薄被,看了眼刑燁堂的後背,稀稀疏疏的挪過去,想摟刑燁堂的腰,沒敢,攥住他的衣角低聲說:“你彆討厭我好不好?”

刑燁堂睫毛輕顫一瞬,“你知道我在討厭?”

“恩。”阮竹說:“還是很討厭。”

“我不是在討厭你。”

“那你是在討厭什麼?”

說不清楚。

討厭在阮竹說完後下意識相信的自己。

還討厭相信後,阮竹畫麵中的自己,那個沒心沒肺的年少刑燁堂。

和討厭那晚知道阮竹思想不健全後,眼瞎耳聾的年少刑燁堂一樣。

刑燁堂轉身把阮竹拉到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

刑燁堂在帶阮竹下山是一時之舉。

沒想好接下來去哪。

好像是因為沒想好,也好像是因為下山後,阮竹在麗水這座城市一直隻看著自己。

就這麼帶著阮竹在這裡待了下去。

白天在麗水四處轉轉。

晚上在酒店裡。

最開始三天夜裡的胡思亂想,輾轉難眠,悄無聲息的變成了平和。

他和阮竹之間的話不多。

但卻一直在一起。

一起買麗水的菜,在廚房裡做飯。

在沙發上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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