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這段時間沒少和刑燁堂撒嬌。
畫畫累了,回頭看向他揉揉眼睛伸手,小聲說困。
這像是撒嬌。
被他朝嘴裡塞飯塞多了不想吃了,撇著嘴小聲說撐。
這也像是撒嬌。
隻是像,就已經讓刑燁堂的心臟軟的像是能掐出水,更彆提現在這樣晃著他的衣角,輕聲軟語的說話。
這不是像了,這就是是。
刑燁堂心軟成一灘甜蜜的水,唇角不受控製越咧越大。
矮身盯著阮竹,溫柔的膩人,“不上課想去哪啊?”
阮竹雪白的貝齒輕咬被刑燁堂養的紅潤的唇,“出去玩。”
阮竹想出去玩了,和刑燁堂一起。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想法,但就是想去,還是很猛烈的想去。
哪怕現在是在上課。
刑燁堂丟下錯愕的導師,直接帶阮竹走了。
倆人一起去了遊樂場。
阮竹懷孕了,很多項目坐不了。
刑燁堂帶她坐摩天輪,在升到頂峰的時候給阮竹拍照。
再拿給阮竹看。
阮竹還是漂亮又文靜的樣子,但是盯著外麵的眼睛卻不是。
好奇又新奇,還帶著淡淡的滿足。
刑燁堂在和阮竹那次去國外旅遊的時候帶阮竹去了很多很多地方。
帶她看了很多她沒看過得東西,也體驗了他感覺阮竹大抵沒體驗過的東西。
阮竹漆黑的眸子裡有好奇和新奇,卻沒有滿足。
多出來的東西叫做拘謹,像是去那種地方玩,她不配。
可現在......
刑燁堂問阮竹:“還想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