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吐槽長輩對長輩不大敬重,但這些人騷操作太多了,委實令人無語。
謝宜笑輕咳了一聲:"其實也不算年紀太大。"
四十歲左右,真的不算很大,後世人都說男人四十一朵花,就是四十歲了都不長進,做事不著調,也是令人無語。
江昭靈道:"若不是為了姑祖母,我都不想去他們家了。"
謝宜笑道:"我也不想。"
可她可以不管長寧侯府其餘的人,卻不能不管江氏,隻要有江氏在,也隻能和他們掰掰扯扯了。
"外祖母這長輩實在是做得糟心。"
兩個兒子,兩家都令她糟心,這日子就沒個安寧。
謝宜笑心想,要不去還是將顧幽找回來吧,顧幽回來了,多陪陪周氏,周氏可能就清醒過來了,家裡也能安穩一些。
可若是要說這事,她該如何解釋
她先前和容辭說的那些並沒有關係到‘顧悠不是真的顧幽’這件事,隻說了顧悠的運勢和懷南王借運這些,現在她又去說這些。
若是現在又拿出水晶球這種東西,說她早知道此顧悠非原來的顧幽,顯然之前的事情有所隱瞞。
若是陛下知道了,她又該如何解釋。
扯謊原本就不是好事,隻是她不可能告訴彆人自己是個異世人,根本不是原裝,所以在非要透露一些事情的時候隻能說一些隱藏一些,再扯一個‘夢境’來讓一切合理化。
畢竟她自己不是原裝,也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旁人無從辯論真假,隻能是當成是真的。
若是真的要說到真假顧幽,那可能就要說到顧悠的來曆,這樁事情可不好圓過去,難不成還是用夢境
如果用夢境的時候,該是什麼用呢
謝宜笑想了幾天都沒想出結果來,反倒是將自己弄得精神萎靡,做什麼都提不起力氣來,萬幸的是這些日子江氏的身體在調理下也好了一些,她也總算是放心一些了。
事情是拖了一天又一天,然後便到了十月十二,到了江上清風樓開張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謝宜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前幾日她還去了一封信告訴容辭,讓他今日也走一趟,就當是給自家點捧場了。
容辭欣然應允。
有了江上清風樓開張的喜事,又得知容辭也要去,她總算是高興了一些,這大概是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唯一一件令她高興的事情了。
希望江上清風樓的生意能好一些,多賺一點錢。
"姑娘,您好些了嗎夫人還有兩位少夫人、大姑奶奶、大姑娘、表姑娘都在外麵等著了,要不還是讓奴婢給您上妝吧您這樣磨磨蹭蹭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