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嚶嚶嚶……
深夜,風雨過後,房間中,薑雪低聲的抽泣著。
她無比的委屈!
原因無他,隻因為吳雲大哥太會了!
這讓薑雪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
試想一下,本來多麼純情的一個人,他的話每一句都說到你的心坎上,說的那麼深情款款,好像隻愛你一個。
但是,一下子,那份熟練的一百零八式,足以讓薑雪的夢破碎。
哪怕是之前什麼也不懂的她,也看得出來,吳雲深諳此道。
她不是吳雲大哥的第一個女人!
而且不知是多少個去了。
表麵正經,實則風流。
騙人就算了,還騙感情!
早知道這樣,薑雪覺得還不如一場交易讓她心裡更好受一些。
“雪兒,怎麼還哭上了,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吳雲不明所以的安慰道。
比起綾清竹來說,薑雪是柔弱了點,但也不至於哭啊。
好歹是元丹境大圓滿的強者。
“你既然是那好色成性之人,又何必說些甜言蜜語來騙我。”
“雪兒,此言何意,我何時騙你了。”
薑雪當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怨慨。
“哎喲,你真是冤枉我了,雪兒。”
吳雲大叫冤枉,由於太會,他被打上了贏賊的標簽。
不過這東西還真是容易讓人誤會。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把事情說明白了,雪兒,你自己先感受一下,你的元力是否提升了很多。”
薑雪看吳雲欲哭無淚的樣子,這才從憂傷之中轉過來,去感受自身的元力,運轉功法之下,她才悍然發現,自己的元力竟真的提升了很短。
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增長的元力,相當於她修煉幾個月不止。
怎麼回事?
吳雲這才開始解釋道,“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要靠實踐去積累的,獲取功法中,有一種方式叫傳承。之前在一個涅槃境強者的古墓府中,我就偶然得到了他的部分記憶傳承,他是遠古時期給合歡宗的弟子………剛才這是陰陽雙修術,是一種修煉的秘術,對雙方都有極大的好處。”
吳雲苦口婆心的說完,為了讓薑雪能夠相信,又一次和演示了一遍。
忙碌了一夜。
直到,雄雞打鳴!
二人這才結束秘術的研究。
在吳雲有意的疏導下,薑雪的實力大增,距離突破造形境已經不遠。
可以說,這一場邂逅,對她好處多多。
誤會解釋開之後,薑雪心裡覺得對不住吳雲,變得更加小鳥依人。
為了不讓人發現,她提前出了吳雲的房間。
過了一個時辰,大家都開始陸續起床。
重新盛裝打扮之後的薑雪,變得更加的靈媚動人,相比之前的青澀,如今多了一絲妖嬈明魅。
她端著水盆,敲開了吳雲的門。
此刻,吳雲也是換了一身衣服,正在活動筋骨。
“起來啦?”
薑雪聲音輕柔,將水盆放在桌上,打濕毛巾,玉手輕擰,然後方才遞向吳雲,那般模樣,就如同一個極為乖巧的小媳婦一般,看得吳雲一愣一愣的,他長這麼大,可還真沒被如此漂亮的女人這般貼心的服侍過。
相比起凶悍的綾清竹,薑雪不要太貼心。
被吳雲愣愣的盯著,薑雪俏臉上的緋紅也是濃鬱了一些,她微垂著頭,低聲道:“快洗臉,看我作甚!”
“你這樣,我會舍不得離開大鷹城的。”
吳雲笑了笑,伸手接過那還帶著一絲體香味道的熱毛巾,在臉上一陣狠搓,將那些口水汗漬儘數搽去,最後這才不好意思的將染上一些汙漬的雪白毛巾遞回給薑雪。
“你走你的,我又不是離不開你!”
薑雪一把扯過毛巾,硬氣的道。
“我人可以走,但心卻是永遠留在了你這裡,就像那風箏一樣,即使飛的再高再遠,但線的一頭也會緊緊的被你攥在手心,隻要你不放手,我就永遠在你手心,哪天想我了,就把線往回收,我就會飛到你身邊!”
吳雲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道。
薑雪微微一怔,抬起俏臉,美目與吳雲對視著,片刻後,一抹動人笑顏自那清麗的臉頰上擴散開來。
“大師姐!”
就在房間中微微沉默間,突然一道急促的喊聲從外麵傳來,薑雪急忙轉身出屋,吳雲也跟著出去。
“大師姐,不好了,血鷲武館突然帶人把我們武館圍住了!”
“不用緊張,一起出去看看吧。”
吳雲走到薑雪的身邊,沉穩的道,然後徑直的向武館外麵走去。
“大哥,這鷹之武館好像有麻煩了,我們管不管?”
林動也從房裡出來,他傳音道。
怎麼不管,現在是家事了……吳雲撇了撇嘴,“好歹在人家睡了兩夜,你說管不管?”
“嘿嘿,不就打架嘛,大哥讓我上,我就上!”林動自告奮勇的道。
自從修煉了大日雷體和“剛”字之後,他體內的力量越發的強橫,現在他已經是達到了金剛不滅體的先天階段,金鐘體!
金剛不滅體,修煉之後,號稱防禦第一。
現在林動修煉有成的金鐘體,幾乎能夠做到同境界防禦無敵的效果,造形境中,除非是像大哥這樣變態的對手,不然沒有人能夠打破他的金鐘防禦。
而且加上大日雷體的效果,攻防兼備,實力足以橫掃造形境!
鷹之武館之外,此刻被圍得水泄不通,其中大部分的人馬,胸口處都是有著相同的徽章,那是血鷲武館的徽章,很顯然,這些人馬,乃是血鷲武館的人。
血鷲武館與鷹之武館已經是死對頭,互相都看不順眼對方,此刻對峙,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在武館的大門口,薑雷麵沉如水的望著那黑壓壓的血鷲武館人馬,片刻後,方才冷聲道:
“羅鷲館主,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將我鷹之武館趕出大鷹城嗎?”
“薑雷,我血鷲武館與你鷹之武館間的事情,明天自會在武鬥台上分出勝負,今天我來此處,是要你們將打傷我兒子的那個小畜生和他的妖畜交出來!”
血鷲武館的人群中,一名中年人禦馬而立,站在前麵,其身材精瘦,身著單薄衣衫,雙目深陷,此刻其麵色,極為的陰沉,眼中擁有著猙獰殺意,顯然是處於一個暴怒的狀態。
在他旁邊,是背靠在椅子上嘴巴已經變形到發紫的羅山。
蜷縮在羅山嘴中的龍須針還沒有拔出來。
昨日,羅山回去,羅鷲找了一城的大夫都沒能幫羅山將針取出來,一個個束手無策,甚至有大夫斷言,想要取針隻能把羅山的兩瓣嘴唇給割下來。
這讓羅鷲大怒,割他兒子的嘴,怎麼可以。
所以,沒有辦法,今日早早的,他就帶人包圍鷹之武館,要個說法。
薑雷等人的目光儘皆看向羅山,不看不知道,一看許多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羅山此刻嘴巴發紫,由於疼痛,一直沒能睡覺,眼睛又紅又腫,整個臉都變形了。
“這樣子弄的,真他娘的解氣!”
“打死這個龜孫!”
“聽說是吳雲大哥打的,下手就是狠,我喜歡!”
……
鷹之武館的弟子們竊竊私語,看到羅山的慘狀,他們心裡彆提多舒服了。
這個羅山在大鷹城裡耀武揚威慣了,整一個紈絝,還經常惦記他們大師姐,就他,也配。
現在被吳雲達成這個熊樣,弟子們是打心眼裡高興,同時也轉變了之前對吳雲的那股子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