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喬時宴就是要馴服她,他要她接受秦詩意甚至更多女人的存在,他要把她變成她們當中的一個。
她不要!
喬時宴,你臟得我不能忍了!
視頻上的那一幕,不斷在她麵前晃蕩,她曾經深愛的丈夫伏在另一個女身子上麵,忘情而瘋狂地做。
孟煙的手,在沙發背上不斷摸索,終於給她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掛在牆壁上的一幅壁畫。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一伸手就拽了下來狠狠地砸在喬時宴的額頭上......
喬時宴停了下來。
殷紅的鮮血,順著英挺五官緩慢滑落,看著觸目驚心。
孟煙蜷起身子,她無措又害怕看著他。她身上衣衫不整,薄薄毛衣被拉到腰間,露出整副細嫩的上半身,長褲也被剝了半個褲腿,不堪地掛在纖細的腳腂上。
張媽聽見聲響,趕了過來。
一進門,就見著這麼一副驚心動魄的場麵,她尖叫一聲:"這是怎麼了!先生你的額頭是怎麼了還有太太身上的衣裳......哎,太太是遭罪了啊!"
喬時宴冷眼看著她表演。
張媽扶著孟煙,乖乖肉肉地疼著,嘴上一會兒說要給喬時宴包紮,一會兒又說要給找醫生,但就是光說不做。
喬時宴怎會看不出來
張媽這是不待見他呢!
他捂了捂傷口,語氣淺淡:"扶她回臥室換套衣服,再熬一碗薑湯。"
張媽佯裝關心:"那先生您的傷。"
"死不了!"
喬時宴語氣不怎麼好,他抽了幾張麵紙簡單地擦拭了下,就算完事。等到張媽帶著孟煙離開,他將書房門關上,撥了個電話給金秘書,簡短地吩咐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