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真的。
事實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隻有津帆,隻有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津帆,是真實的......
孟煙把臉蛋緩緩貼向小孩子,貼得很緊,充滿了綺蜷的意思。
她看著張媽,聲音發緊:"這次回來,還有些事情要拜托你,還希望你不要拒絕才好。"
張媽內心升起不安。
畢竟她是一路服侍著孟煙過來的,這個女孩子太苦,若不是經受了打擊,她萬萬說不出這樣喪氣的話來。
但張媽在孟煙的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
最後,她隻得說:"有事兒,太太就隻管吩咐我就是!不許說什麼拜托的話,我們之間沒有這樣生分的。"
孟煙含淚說好。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每況日下,她在趁著身子好些時,將事情全都辦了。
她將津帆托給張媽照顧。
自己上樓換了一套衣裳。
這套衣裳,是她20歲的時候哥哥給她買的,裡麵是淡粉的紗裙,外麵是純白的羊毛大衣......哥哥說,小姑娘穿白色最好看。
四年了,這套衣裳跟著她去了香市,去了相根。
如今又帶了回來。
她再穿上,其實並不那麼適合了,鏡子裡的女人早就不再青蔥水嫩,眼裡更沒有了懵懂之色,有的隻是淡淡的憔悴和妝容都掩不住的病氣。
但她還是穿了,她想讓哥哥再看一次。
......
孟燕回的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