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們麵前,見顧阮東隻喝水,酒一滴沒喝,諷刺道:“怕趙總下毒不成?”
趙霆行捏著她的腰:“你們顧少口味多變。”
想起那日秀場見到的女人和眼前的寶桑,完全兩種風格,所以有感而發。
那女人的腰更細,皮膚白嫩沒有一點瑕疵,像是一掐就能出水。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加上她還是顧阮東的人,所以趙霆行想起女人來,總有一絲獵人看到獵物的興奮。
顧阮東已經離開了。
趙霆行絲毫不再偽裝,目光森冷坐在那喝酒。
寶桑坐在他旁邊,語氣也是冷冷的:“趙總該不會一見鐘情吧?”
趙霆行:“隻有你們女人才情情愛愛掛在嘴邊。女人對我來說,隻有能上.床和不能上.床的。”
寶桑:“還有一種想得卻得不到的。”
趙霆行:“這種女人還不存在。”
追逐獵物的過程遠比得到獵物更有趣。不過,他這趟出來,不是為了打獵。
“那為了什麼?”寶桑跟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不是為了顧阮東而故意接近陸垚垚,那是為什麼?
她當然知道這種冷血的男人,自然不會對一個女人一見鐘情,那太扯了。
趙霆行對她倒有點耐心:“你不看新聞?”
“不看。”她之前在裡麵,每天看新聞聯播歌舞升平,看得夠夠的了。
陸垚垚最近一心備孕,也很少看新聞,所以並不知道她們那個基金會還有陳檸回頻頻上新聞,直到郝姐跟她說,基金會這回鬨了一個大事,捅了馬蜂窩了,她才知道出了什麼事。
原來陳檸回她們經由舉報人提供的線索,在A縣解救出幾個女生後,挖掘出其中有一條巨大的買賣婦女的利益鏈,跟當地的政府反應了幾次,希望能夠得到幫助,但當地政府一直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