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是醉了,但他沒有醉死。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
夜深,她穿著性感的真絲睡衣,裙子長及腳腂,遮住了她的缺陷......她看著仍是和從前一般嬌豔,但喬時宴卻再沒有了衝動。
他撥開她:"我答應過小煙,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秦詩意一臉受傷:"你也曾經想給我交代。"
喬時宴望著她。
半晌,他越過她走進酒店套房,他一邊走邊揉著額頭,"我們談談吧詩意。"
總歸好過一場,他想給她個交代。
秦詩意跟著進去,合上門。
套房裡安靜。
在柏林的時候,他們不歡而散,再次見麵她十分溫柔善解人意,喬時宴靠坐在沙發上時,她就主動拿了拖鞋過來,半蹲著為他換上。
喬時宴低頭,黑眸注視她。
秦詩意知道他在看自己,她輕道:"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喬時宴沒說什麼。
他身子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下巴高高揚起,整張俊顏都透著一抹肉欲的顏色,很吸引人......
秦詩意拿藥端水過來,就見他這一副樣子。
過去,他們有過許多次歡好。
雖說她殘疾了,但她也有女人的生理需求,她很想擁抱他......但她摸不準喬時宴究竟怎麼想的。
秦詩意將東西放下,彎腰柔聲說:"時宴,藥拿過來了。"
喬時宴眸子拉開一條縫。
他半夢半醒。
恍惚中他以為回到了家裡,以為麵前的女人是他的小煙,他驀地伸手捉住她的,嗓音沙啞地喚了一聲:"小煙。"
秦詩意一愣。
她才想說話,喬時宴已經清醒過來,他微仰著頭望著上方的水晶燈,性感的喉結聳動兩下:"抱歉!剛剛我睡著了。"
語罷,他坐起來,將醒酒藥吃了。
秦詩意坐他對麵。
在柏林吃夠苦頭,她學乖了。
她看著他的俊顏,語氣溫柔:"喝醉了怎麼不回去現在......她還跟你置氣嗎"
喬時宴將身子摔在沙發上,語氣不太好:"跟你沒關係。"
他又摸出一根香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