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在乎過她!
......
一地狼藉。
喬時宴低頭望著,然後慢慢地撿起保溫桶,扔到門口的垃圾桶裡。
女人的同情,他不需要。
他總是喝酒。
喝得酩汀大醉,酒醒了,會叫孟煙的名字。
偶爾,他也會做夢,夢見他們初見的時候。
酒醒。
麵前,竟是上次的小姑娘。
她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額頭的汗,低著頭,聲音也是低低的:"喬總您剛剛一直在叫‘小煙’,她是您喜歡的人嗎"
喬時宴一時沒有清醒。
半晌,他才啞聲說:"是我的太太。"
小姑娘大著膽子問:"您怎麼不回家呀"
喬時宴神情有些恍惚。
一會兒,他從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點著了慢慢地抽著,他的眼睛有些紅,"家沒有了,她也走了。"
小姑娘不敢再問了。
她遲疑了一下,拿過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心口。
她教他慢慢地摸自己。
喬時宴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但沒去摸她身子。
女孩子咬著唇瓣,聲音小如蚊蚋:"喬總,您要了我吧!我的身子......還是乾乾淨淨的。"
喬時宴抽了手掌。他聽經理說過,女孩子家裡窮,不得已想在這裡掙點兒快錢。
他從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
是2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