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看著他,像是在看精神病:"程以安,是你迫不及待想跟喻白裹一條被子吧"
程以安咬牙切齒:"我看見薑元英送你過來。"
"那又怎麼樣"
"違法了嗎程以安你若是想不開我再說一遍,咱們離婚了......離婚懂不懂,就是不存在法律上的約束了。"
"給彼此留點兒臉麵吧。"
......
程以安瞪著她。
他說了半天,無非是想要陸言給一個解釋,說她沒有跟薑元英有染,說她沒有接受旁人,但是陸言的語氣隻有不耐煩,她連欺騙都不想給他。
程以安苦澀一笑,他說:"陸言我知道了。其實我也沒有那麼稀罕你,不過就是太快了,你竟然這麼快就投進彆人的懷抱,看來當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了。"
陸言真想讓他去看看精神科。
程以安目光微垂,落在陸言細白的指間:"你的婚戒都摘下來了。"
"兩年前就摘下來了。"
"隻是你沒有注意罷了。那時你每天忙著跟喻白約會曖昧,哪裡有空去注意妻子的無名指......另外戒指我扔進江裡了,你想回本的話大概得去捕撈。"
......
陸言說完就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