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在途中,向卡西米爾(上)(1 / 2)







鴨爵以一種近乎說教的口吻要求蒼川將他剩餘的計劃全部告訴他,</P>

這讓蒼川不免感到有些難堪,</P>

儘管這件事情並不是不能說給鴨爵聽,但它涉及到哥倫比亞和烏薩斯兩國之間的政治問題,因此蒼川還是需要謹慎對待,</P>

說到底,鴨爵是哥倫比亞的商人,是他國的“鴨之力”大師,</P>

而切城身後之事的代表“沙灘傘製藥”,其在哥倫比亞也是一家擁有極大影響力的企業,</P>

蒼川不敢肯定鴨爵沒有對這家公司進行過投資,</P>

倘若輕易的將自己的計劃暴露與了對方,鴨爵是否會在”多瑙生態“和”沙灘傘製藥“之間進行取舍?</P>

而一家成熟的企業和一家隻存於概念中的公司相比,哪一個更具有優勢呢?哪一個能夠帶來更大的生產利益呢?這並非一個對等的選擇,</P>

因此,蒼川無法確定眼前這位商人是否會將自己的計劃暴露給對方,從而導致他在實施計劃時遇到阻礙,正是這種不確定性讓蒼川感到擔憂和不安,他需要謹慎地處理與商人之間的關係,以確保自己的計劃能夠順利推進,</P>

“你在擔憂?”</P>

鴨爵看著猶豫不決的蒼川,發出了疑問,</P>

“沒錯,這些事情關乎立場,在沒有提前闡明雙方態度的情況下不能輕易的告知...”</P>

“很抱歉...”</P>

蒼川覺得邀請鴨爵投資的一事大概率是要打了水漂,</P>

“哦,雙方的態度?”</P>

鴨爵對少年的這一套說辭起來興趣,隨即繼續說道,</P>

“看來你那其他的任務還不小啊,需要我給你講態度?”</P>

鴨爵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和幾分激昂,似對蒼川的話表達著自己的抗議,</P>

他似乎對蒼川的不信任行為感到不滿,</P>

“小子,你大可以暗示的方式將大體的情報說出來,我會用我獨特的方式回答你我的立場,請不要隨意的揣測本人,好嗎?”</P>

鴨爵幾乎是以逼迫的形式要求蒼川將他的計劃內容說個大概,</P>

“這關係到你我之間合作的存在!”</P>

鴨爵的下一句話讓蒼川深感意外,</P>

“等等,合作?!”</P>

蒼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

“可‘多瑙生態’僅僅是麵對烏薩斯國內的感染者而存在的一個目前市場狹小的公司,對它投資帶來收益的時間成本是非常高昂的啊...”</P>

少年說出了“多瑙生態”的局限性,儘可能誠懇的告知鴨爵其中的利弊,</P>

“這一點你不用說,我自然知曉,你說的時間成本根本不是問題,你難道忘記了我是什麼樣的存在了嗎?”</P>

鴨爵毫不客氣,同時驕傲的說道,</P>

“還有,就我作為一名商人而言,投資你這所謂的‘多瑙生態’,確實是一個糟糕的選擇,它的初期乃至中期確實是毫無利益,但鑒於它麵向烏薩斯感染者的特殊性和創始人身份的特異性,我便不由的對之感到好奇,既然烏薩斯能善待感染者,邪魔能穩穩當當的立在我的麵前,投資一家奇妙的公司便算不上什麼新奇的事情了,”</P>

“要知道,獸主在這片大地上是自由的,我們可以憑借自己的意願去探索任何我們所感興趣的領域,而現在,麵對這個新的機會,也就是你口中的“多瑙生態”項目,我有權利去追求那些我一直以來都渴望得到的未知事物,從中獲取全新的知識和體驗,如果我真的投資了這個項目,那麼我的身份便不僅僅隻是一個商人,更是一名見證者!”</P>

雖然這激昂的話從一隻鴨子的口中說出有些奇怪,但那確實如他說得這般,</P>

鴨爵不會受限於商人,它的話語也不應該受製於所謂的“滑稽”,</P>

他有權力為自己選擇,有權利去見證自己的渴望,</P>

蒼川現在有些羞愧,</P>

商人容不得虧損這一概念卻似乎深深地烙印在了蒼川的心中,成為了他無法擺脫的思想鋼印,這種觀念讓他忽略了鴨爵作為永恒生物對於知識的無儘渴求,讓他意識到了自己思維與眼界的狹隘,</P>

也明了了鴨爵為何會對他大發雷霆,</P>

這是少年無意中的,對一位獸主的輕蔑,是用世俗看待他人的不敬,</P>

“我明白了,”</P>

蒼川此刻心無雜念,這話說得坦蕩,</P>

少年已知曉了他接下來將要進行的行動,</P>

“老板,如果前往哥倫比亞辦的事情關係到了您投資的產業,您會如何應對呢?”</P>

蒼川小心的試探道,</P>

“請告訴我這件事的大小,和它的正義性,既然你是代表烏薩斯官方前往哥倫比亞的,那你所做的事情必定與兩個國家之間的外交政治相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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