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自發地讓開了一條路!
人群的組成很複雜,最多的是學生,有來自江大的,文武學院的,甚至其他的大學。還有一些老師,學者,路人也不少。或是牽著孩子的年輕媽媽,或者上班的員工,甚至是些年邁的老大爺、老大娘。
情不自禁地,蕭逸閒心中一暖,原來有這麽多人支持著自己。
“你先別忙著感動,一會要是讓他們失望,那臉可就丟大了。”一道略有些陰柔的聲音在蕭逸閒的耳邊響起,別樣的刺耳,分外的令人討厭。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白皙的臉頰有幾分英俊。一雙眉骨高聳,將眼睛襯托得有些陰翳,一張薄唇微微跳著,似笑非笑。
“蕭校長,打死他!”忽然一個女孩子喊道。
女孩子的話仿佛一下子激起了所有人的共鳴,至少有上千人跟著叫嚷起來,手舞足蹈地大吼大叫,他們的聲音有些混亂,蕭逸閒卻聽得再也清楚不過。
都是讓蕭逸閒狠狠教訓那個年輕人的意思。
蕭逸閒掃了年輕人一眼後視線落下年輕人的腳下,頓時怒氣升騰。
那是一塊牌匾,牌匾上精美絕倫地寫著‘江州文武學院’六個大字。但此刻,牌匾上被踩了幾個鞋印,更是綻開了幾道裂痕。
“把腳抬起來!”蕭逸閒寒聲道。
“如你所願!”年輕人抬起了腳,下一刻重重地踹了下去。哢擦一聲,牌匾被踩成了兩截。
年輕人作怪地叫了一聲:“哎呀呀,不好意思,沒有站穩,把你們的牌匾踩斷了。其實斷了也好,這字寫得也太難看了,沒有半點氣勢,還是換了好,你們不用客氣。”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上萬雙眼睛憤怒地盯著年輕人,後者卻是如磐石般端立在場中,從容得可怕。
蕭逸閒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是金鼇島的人吧?”
年輕人傲然叫道:“金鼇島木長春!”
圍觀的人們低聲議論起來,相互打聽著,卻發現從來沒有聽過金鼇島這麽個地方。
“很好,我記住你了,咱們的帳等會再算!”蕭逸閒道。
知道這個人來自金鼇島,蕭逸閒心中的火氣反而壓了下去。隻是他心中卻在發狠,這一次去金鼇島,不搞個天翻地覆誓不回頭。
蕭逸閒走到了童老爺子等人身邊,一眾人羞愧地低下了頭。
“哎……”童老長長地嘆了口氣。
蕭逸閒連忙安撫眾人:“童老,真真,芳汀,薇薇安……”
蕭逸閒一個一個地叫著名字,說了好長一串。被點到名的眾人一開始還有些羞愧,後來漸漸激動起來,沒想到蕭逸閒竟然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名字。
“……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都是我江州文武學院的英雄,都是我蕭逸閒心中認定的兄弟,我相信你們。”
童真委屈地抹著眼淚:“可是我們給你丟人了,給江州文武學院丟人了。”
蕭逸閒將眾人一一攙扶起來,順手打入了一絲的神聖之力和十枚水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