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知行冷笑著,眼神瞟向了水太君和土上行。
火炎空也連忙看向兩人,微微躬身神情陳懇:“兩位,隻要我方合作,木知行他未必敢與我們一戰。但是一旦我們臣服,可就再無翻身之日了。木知行心胸狹窄,更是狼子野心,遲早會對你們下手的!”
水太君輕嘆了一聲,滿臉苦澀:“火大哥,我水家多是孤兒寡女,哪裏有反抗之力?茍延殘喘已是多年,老身不敢拿水家兩千人命跟你一起拚命!”
土上行沒有說話,他深深地看了火炎空一眼,低頭踱步走開,已然表明了態度。
“哎,你們……”火炎空將心中的惡語壓了下去,沒有意義了。
木知行放聲大笑,他大聲叫道:“水老太君,土老弟果然都是智者,本島主不會虧待你們的。至於火炎空,你們火家可是真的有種!”
火炎空大口呸了一聲,指著木知行喝道:“木知行,你待如何?”
木知行倨傲地笑了笑:“怎麽說您也是前輩,別說晚輩不給您機會,隻要你現在當眾下跪,自斃於人前,我木知行顧念咱們五行家族同氣連枝之誼,未必不能饒恕火家性命!”
火炎空睚眥欲裂,雙眼充血,他怒吼道:“你想要當眾侮辱老夫?就像你當年逼死我兒子一樣嗎?”
木知行眼睛裏猛地精光大放,他的聲音低沉下來,他寒聲:“老東西,你胡說什麽?死到臨頭還想要汙蔑本島主?你當本島主真的不敢滅你火家全族嗎?”
場地上,眾人麵麵相覷,怎麽又牽扯上火家當年死去的家主了?
人群裏一聲驚呼,水芙蓉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她腮上兩行清淚長流,分外淒楚,她淒聲問道:“公公,您說元路是被木知行殺的?”
火靈兒連忙跟著跑出,她緊緊抓住母親,也疑惑地看著火炎空。
火炎空老眼一酸,淚水滾落,他恨聲道:“不會有錯的,我查探過路兒的傷勢,他是被近距離偷襲致死的,就像剛才木知行偷襲蕭逸閒那樣!”
水芙蓉聞言身體猛地一晃,差點昏厥,火靈兒連忙給水芙蓉推功過血。
“娘,您沒事吧,不要嚇我?”火靈兒哭道。
水芙蓉看著雙眼裏慧光靈動的女兒,她猛地感覺後背一陣陰寒,幾乎要凍僵自己的靈魂。她本能地抬頭一看,卻見到木知行正緊緊地盯著她的女兒,眼神裏滿是覬覦淫邪神色。
水芙蓉眼睛裏閃過一絲決絕,她用力地推開女兒,發瘋一般地向著木知行衝去。
“木知行,我絕不會讓你禍害我女兒的,我們一起死吧!”她的氣息迅速攀升,身上閃亮起湛藍色的炫光,明顯是準備自爆跟木知行同歸於儘
木知行身法輕盈地躥空而起,他懸浮在空中陰笑道:“想要偷襲我,讓我變成第二個蕭逸閒?哼,水夫人,你未免太小看我木知行了!”
“咳咳!”
一道帶著幾分戲謔,又有幾分囂張的咳嗽聲忽然在現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