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政治是門學問(1 / 2)







如果沒有這次跟張燁之間的談話,也許張真要過很久以後才會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非常至關重要的問題。</P>

他來到這個時代,的確擁有其他人所不具備的理論、學識、科技技術以及超前思維。</P>

甚至於他完全清楚時代的發展變革,可以審時度勢的規避風險,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P>

然而,他卻才剛剛意識到,有一項能力卻是自己無法從前世繼承過來的,那就是政治智慧。</P>

在前世他沒有從政經曆,更不可能有跟皇帝打交道的經驗,因此如何在政治場合從容應對,明哲保身,卻是完全陌生的課題。</P>

張真曾天真的認為,自己能遊刃有餘的玩轉這個時代,但實際上並非如此。</P>

他錯誤的認為即便那個便宜爹懷安王身份尊貴,但是在皇權麵前,依然隻能當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可現在他覺得,懷安王根本就是一隻熟諳權利爭鬥的老狐狸。</P>

想到這裡,張真流露出無比懊惱的神情。</P>

張燁見狀,拍著他肩頭安慰道:“你能體會到父皇的良苦用心,就再好不過了,其實父皇雖然表麵上對你嚴厲,心中卻不曾放棄過你,也從不認為他的兒子是個酒囊飯袋。”</P>

“大哥,你說的話我記下了,等回頭見到父王,我再好好向他認錯。”</P>

“今天我來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不得不請你幫忙。”</P>

接下來,張真將李雄飛來京途中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張燁聽完之後遂即眉頭緊鎖,他意識到這件事的確十分蹊蹺。</P>

“聽李雄飛所言,他是在距離鳳鳴城一百二十裡外的官道上遭遇劫匪的,對方雖然穿著邋遢,但一個個身板健壯,動起手來拳腳功夫了得,很有章法,互相配合默契。</P>

這樣的人很明顯不是山野流民,也不似尋常劫匪所用的手段,所以他們的身份就成了一個巨大的疑問。”</P>

張燁道:“不錯,劫匪一般是不會靠近官道的,另外隨行護送李雄飛的人,自然也是泗國公府內經過嚴格訓練的高手,如果他們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麼對方的身份......”</P>

話到此處,張燁似乎想到了什麼,竟欲言又止。</P>

張真追問道:“大哥有什麼話不方便講出來嗎?”</P>

“倒也不是,我隻是想說,泗國公是百戰名將,府裡的手下自然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戰力絕不會弱,所以能夠與之相抗衡的戰力,在以鳳鳴城為中心的方圓幾百裡內,我隻能想到羽林衛以及殿前兵馬司。</P>

前者肩負戍衛國都的重任,後者更是宮廷禁衛,直屬陛下指揮。”</P>

張燁直白地說出自己的看法,無異於是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羽林衛和殿前兵馬司。</P>

但這兩支至關重要的軍事力量,是不會擅離職守的,更不可能跑去百裡之外乾起劫道的勾當。</P>

張真自言自語道:“該不會是出現了小部分逃兵,他們在逃跑的路上沒有盤纏沒有食物,所以被迫選擇了劫道,而恰好撞上李雄飛一行?”</P>

“無論是羽林衛還是殿前兵馬司,出現逃兵那都是大事,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據我所知類似的事情極少發生,近幾年來甚至都沒有出現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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