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打橫抱起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虞初夏身上混雜著塵土和煙酒的味道,他本該先喊她起來去洗澡。
可看著她的臉,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虞初夏了。
結婚八年,她一改從前的頑劣,非要把一些不屬於她的形容詞套在自己身上。
溫柔、體貼、賢良淑德。
她假裝的很好,可骨子裡不是這樣的人,怎樣都能看出破綻。
是什麼讓她不再偽裝了?周淮安不知道答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來,就看到周婂端著一碗湯站在他們臥室門口,神色猶豫不決。
他走過去:“怎麼了?”“父親。”
周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給母親熬了醒酒湯,但敲過門,母親大概是睡了。”
周淮安從她手裡接過醒酒湯:“給我吧,你回去睡。”
周婂點點頭,轉身離開。
周淮安推開門走進臥室,偌大的雙人床上卻沒有虞初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