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先生，您好，這是你的指令。”</P>

“啊，‘致洛寧：在03:13～04:32時辱罵十名個體。’陽，這什麼啊？”</P>

難辨是男是女的白發傳令員點點頭。</P>

“這是今天的指令。”</P>

“我……靠，這……”</P>

“祝你平安，洛寧先生。”</P>

剛升到三階收尾人的洛寧滿臉複雜的看著陽走了，他現在需要想一想自己怎麼在清道夫群裡活下來。</P>

“你好，我應該叫你無名氏先生還是吳明先生呢？”</P>

“隨便，反正前者和後者的差彆隻是戴個麵具的事。”</P>

陽點點頭。</P>

“吳明先生，皮特代行者的武器造型已經定好了。”</P>

“話說回來，指令沒有對此有所處理吧？”</P>

無名氏，又或者是吳明，他不動聲色地把麵具又放了回去。至於怎麼被發現的——指令。</P>

當初被指令點出他的真名時，吳明恨不得當場順著管道給那個紡織者來一個自爆卡車式震撼。</P>

“沒有，指令‘幫代行者皮特定製武器。’讓我不解。”</P>

“不用想那麼多，指令不是都市的意誌嗎？那我們不是組成都市的一部分嗎？那四舍五……”</P>

“……入一下就是我們的意誌是都市的意誌，也是指令的源頭。你已經說了三十四次這樣的話了。”</P>

陽睜開眼睛盯著吳明問道。</P>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P>

“哎哎哎，要是過兩天因為這件事你要了來殺我就不好玩了。”</P>

吳明揮揮手示意陽彆靠的那麼近。</P>

“我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P>

他指指天，結果不言而喻。</P>

“我還有個事要乾呢，我可不想那麼早死。”</P>

彆的不說，食指的組成也挺怪的。分彆由：受庇護者、苦行者、代行者、傳令員和許多人半輩子都見不到的紡織者。</P>

其中所有職位都是由指令分配的。</P>

最怪的是他們的行使指令從不怠慢，但該組織未曾崩潰。</P>

至於陽……</P>

在原本的時候他在不斷的調整著指令，並嘗試著添加自己的。而在這個時候，他在無名氏的引導下添加甚至替換已有一年時間，</P>

並且他們還在不斷的改進偽造布料和印章，偽造的相似度已經讓以斯帖迷糊了。</P>

“吳明先生，這是你的指令。”</P>

“‘致吳明，請自殺。’……”</P>

“哢，嘭！”</P>

〔還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