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橙嘀嘀咕咕,“這麼快就認輸,我都不習慣,唉。”
戰澤要是聽到暖橙的嘀嘀咕咕,估計會被氣到吐血的。
這個狡猾的妖精!
……
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大床上,一男一女被翻紅浪……
戰澤猛地自床上坐起來。
他的額上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又做那個夢了!
最近幾個月,他經常做著同一個夢,夢裡看到他纏著一個女人,不停地做著最親密的動作,可他就是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很奇怪的夢。
戰澤敢說他活到三十一歲,從來沒有像夢中那樣放肆地霸占一個女人。
他想不明白,像他這種不喜女色,至今還保持著童子身的男人,怎麼會反複做相同一個夢,那個夢預示著什麼?
伸手從床頭櫃上抽來了幾張紙巾,戰澤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薄汗。
隻要他做那個夢,醒來時,他總會一頭的汗,有時候還會喘著粗氣,活像他真的像夢中一樣。
把房裡的大燈開了,睡意全消的戰澤,艱難地下了床,吃力地坐到了輪椅上,然後推動輪椅走到房裡的一張書桌前。
拉開了書桌的一個抽屜,他從裡麵拿出一圈畫。
把那圈畫鋪在桌麵上,卻是一幅沒有五官的畫像,畫的是一個女人,是他憑著夢中的記憶,把那個女人描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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