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兩三米遠的路,哪怕暖橙真是蝸牛,也有爬到頭的時候。
她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戰澤的麵前。
“戰爺。”
暖橙甜甜地笑。
打交道這麼長時間,她算是摸清楚了,這個男人有點抗拒不了她的甜美笑容。
犯錯,闖禍時,她隻要衝他甜甜地笑,再說幾句知錯了的話,他往往會格外開恩,饒了她。
這一次,暖橙的笑容卻沒有用,戰澤依舊是冷冷地瞪著她,那冰冷的眼神讓暖橙縮了縮。
“撞到了哪裡?”
好半晌,低冷的問話聲敲進暖橙的耳膜。
暖橙愣了一下。
她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卻是關心她。
雖然,他表情森冷,活像她與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問出口的話也是冷冰冰的,但那就是他對她的關心。
暖橙隻覺得心裡頭暖洋洋的。
兩輩子都得到他的善意,她三生有幸呀。
“我沒事。”
暖橙說道,“就是車頭撞損嚴重,我人是沒事的,倒是被嚇到。”
那刀眼射過來的光芒,銳利至極,不過暖橙已經不覺得冷了。
他天性冷漠,就算關心一個人,也是冷冰冰的,習慣就好。
審視了她一番,確定她沒有受傷,戰澤的嘴角彎出優美的弧度,冷笑地諷刺著:“你也會嚇到?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