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橙還在往後退,便撞到了那兩張堆放著還沒有擺放好的珠寶盒,嘩啦啦的,那些紅色錦盒散落了一地。
暖橙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
她的心跳很快。
手上還殘留著某樣餘溫。
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想起關於戰澤的所有消息,都是“據說”“可能”“謠傳”。
戰澤因為車禍殘了雙腿後,到底行不行,還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都是謠傳。
而她信了。
這個男人,也不說。
任由彆人把他傳得那樣不堪,什麼不能人道,是個披著男人皮的太監等等。
她每次占他便宜的時候,他也能控製得好好,沒有反應,讓她萬分相信他是真的不行了。
沒想到……
這個男人壞得很。
騙了世人,也騙了她。
對,他就是騙了她!
暖橙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生氣。
她霍地站起來,大步走過去,本想揪住戰澤的衣領把他提起來的,可惜的是,她揪是揪住了他的衣領,卻未能把他提起來。
他如山一般重呢。
試著提了兩次沒有把他提起來,暖橙的俏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的。
她放棄了提起他,但還是死死地揪住他的睡衣衣領,氣惱地質問他:“戰澤,你說,你是剛好的還是一直都好好的?你騙我!”
戰澤看看她提著他衣領的那隻玉手,又抬頭看她那張含羞帶氣的臉,他抬起右手,略一使力,便把她揪著他衣領的那隻手拿開了。
“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