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破壞他英俊瀟灑的形象了。
“就許你叫我辣椒,不許我叫你哭貓?”
戰亭:“……”
寧婉兒挑釁地看著他。
半晌,戰亭認輸,妥協地道:“我以後不叫你辣椒就是,不準再叫我哭貓,我已經三十歲,不是三歲。”
小時候的他老是被小他兩歲的寧婉兒暴揍,經常哭。
她就嫌棄地幫他取了個綽號“哭貓。”
不過,也隻有她能叫他哭貓。
其他人要是敢叫他的綽號,寧婉兒自己先急了,在寧婉兒的淫威下,還真沒有人敢叫戰亭的綽號。
“你三十歲了?”
寧婉兒一臉驚詫,“老男人。”
戰亭氣得跳腳,“什麼老男人,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正是一枝花的年紀呢,倒是你,二十八歲的大齡剩女了!彆人像你這般年紀,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你還嫁不出去,活該!”
“早就說過你這麼凶,這麼辣,是嫁不出去的。”
寧婉兒嗬嗬地笑,“你知道我這次回來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
“舉行婚禮。”
戰亭眸子急閃,問她:“和誰舉行婚禮?你談有男朋友了?還是聽從家裡的安排,與人聯姻?”
“算是聯姻吧。”
她嫁給戰亭的話,也算是聯姻的。
“你居然肯聯姻?”
“為什麼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