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過去。
看到寧婉兒杠著一捆采摘下來的荷花,朝三人走過來。
戰澤對弟弟說道:“我當麵教訓寧婉兒?”
“大哥!”
戰亭低叫。
戰澤冷哼:“自己寵的,自己受著,彆再來我麵前訴苦。”
戰亭:“……”
“暖橙,推我去中心主屋向寧奶奶問聲早安,咱們再回去用早餐。”
戰澤是個很識趣的人。
寧婉兒過來了,他夫妻倆給這對冤家騰獨處的空間。
“好。”
暖橙含笑地推著戰澤走。
戰澤依舊拿著暖橙送給他的那朵荷花。
小夫妻倆與寧婉兒迎麵而過時,寧婉兒停下來,笑著問了個好,便趕緊錯開身子,讓出路來,好讓暖橙推著戰澤走。
暖橙看著她杠著一捆荷花,笑著朝她豎了豎大拇指。
寧婉兒的臉,驀地紅了起來。
她,嗯,貌似,狂放了點兒。
等小夫妻倆走遠了,寧婉兒便杠著那捆荷花走向戰亭。
“寧婉兒,你個辣手摧花的,居然采摘了那麼多的荷花!”
猜到寧婉兒是替他采摘的荷花,戰亭心裡美滋滋的,卻又維持著他的嘴毒,開口就把寧婉兒說了一頓。
寧婉兒把那捆荷花塞給他,沒好氣地說道:“對,我就是辣手摧花,心疼?有本事把這些荷花接回去。”
戰亭故意垮著一張俊臉,“我還真沒有本事把花接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