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非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溫和地道:“阿澤,你該做複健了,我讓初一過來推你回去做複健。”
“好。”
戰澤溫和地應著。
他知道,有些話,由父親和母親談更好一點。
他,畢竟是當兒子的。
初一很快就來推著戰澤離開了涼亭。
望著遠去的兒子,戰非問著妻子:“老婆,你是喜歡看著兒子挺直著腰肢走路,還是坐著被人推著走?”
“這還用問,當然是挺著腰肢走路。阿澤出事後,知道他殘了雙腿需要坐輪椅時,就像割了我身上的肉一樣痛,我背著他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特彆是兒子原本就冷冽的性情變得更加無情時,張靜的心像被刀剜割了一樣痛。
“阿澤現在很努力地做著複健,他希望在今年內舉行婚禮,他不想坐輪椅與暖橙舉行婚禮。老婆,暖橙對阿澤的影響是很大的,你也看在眼裡,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
張靜撇撇嘴,說道:“剛才你們父子倆聊了什麼,讓你來當說客。”
“兒子並沒有讓我來當說客,我隻是覺得孩子長大了,我們當父母的不要再把他們牢牢地抓在掌心,該完全放手,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娶誰,就娶誰。”
“阿澤,也從來沒有被我掌控過,以前,他還小,我們都管不了他,現在的他,我們更是管不到。”
張靜抿抿嘴後,說道:“我又沒有管他,我隻是表露我自己的喜好罷了。我不喜歡的人,他能硬逼著我喜歡嗎?”
她又說丈夫:“你也不必替慕暖橙說好話,一個人討厭另一個人,就算那個人很好,她依舊會討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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