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澤不說話了。
“阿澤,你就沒想過暖橙是明楓放在你身邊的一棵暗棋?”
“不可能!”
戰澤肯定地否認,因為那場離奇古怪的夢,暖橙對明楓是有怨有恨的,怎麼可能幫著明楓算計他?
“你就這麼信任她?”
“奶奶,我相信暖橙不是明楓的棋子,也相信她對明楓沒有任何的感情,不管明楓做什麼,那都是明楓的個人行為,與暖橙無關,奶奶不能因為明楓對暖橙有愛,就質疑暖橙的清白。”
老夫人黑著臉,“一個手巴掌拍不響,你敢說暖橙和明楓私底下沒有過任何的接觸?”
戰澤語塞。
兩個人接觸過數次了,哪怕每次都是明楓的刻意為之,卻抹不掉兩個人私底下有過接觸。
見孫子不語,老夫人就像抓到了把柄似的,她又氣又心疼地摸著戰澤的頭頂,說道:“阿澤,小心你這裡變成大草原呀!”
“奶奶,暖橙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他對暖橙的無比信任,讓老夫人又是一臉的黑。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阿澤,我們等著看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戰澤冷冷地道:“我相信暖橙!”
老夫人也是冷哼,“既然如此,那咱們婆孫倆也沒什麼好聊的了。”
戰澤也是臭脾氣,當即就抓扶著沙發的扶手站起來,冷著臉說道:“打擾奶奶休息,奶奶晚安。”
說著,他扭身便走。
老夫人看著他步伐急促,知道他氣得不輕,她何償不是?
隻是,她還有心疼。
他卻沒有心疼。
就算有心疼也是心疼慕暖橙,而不是她這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