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故意在童熙說要撞門的時候拉開房門,想讓童熙摔個餓狗撲食的。
她倒是摔了個餓狗撲食,但他成了那道食物,被她撲個正著。
陳叔訕笑,不過他迅速地扶起了童熙,不著痕跡地帶著童熙後退了兩三步,拉開與家主的距離,免得家主突然暴怒又會要童小姐的命。
陳叔的小動作,明楓哪有看不到的。
他眼神沉了沉,抿著的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
轉身,他往房裡而去,留下一句話:“給我燒幾道下酒菜,陪我喝幾杯。”
陳叔恭敬地應著。
“我不是說你,是她。”
明楓扭頭冷冷地瞪了童熙一眼。
童熙想反駁,被他這樣瞪著,又慫了,不情不願地道:“明家主要是不嫌棄我燒的菜難吃,那我就給你燒幾道下酒菜,陪你喝幾杯。”
明楓抿唇不語,片刻,轉身回房裡去了。
直到房門關上,童熙才鬆口氣,頓時軟坐在地上,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對陳叔說道:“陳叔,嚇死我了。”
陳叔也抹了一把冷汗,說道:“童小姐,我也被嚇得魂飛魄散。”
“童小姐沒事吧?家主那一摔,有沒有把你摔傷?”
“剛被摔在地上的時候,感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現在,似乎又沒什麼事了。”
陳叔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來家主在暴怒之下,還殘存著一絲理智的,沒有真的下狠手。
否則童小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早就被家主那一摔,摔得躺在地上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