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惠歎口氣,“暖橙並不想和戰爺離婚,戰爺也不肯離婚,小夫妻倆還是很恩愛的,老太太的意思並不是戰爺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他讓我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以為他親自登門,我就原諒他了?就能把我的女兒接走了?做夢吧,除非那個老太婆親自登門道歉,並在所有媒體記者的見證下,親自接暖橙回去,否則,我都不會讓暖橙回到那個家!”
慕景瑞很硬氣。
女婿,他是很滿意。
不過在這件事上,他不能讓步。
要是不讓老太婆低一次頭,由著女婿把女兒接回去,老太婆以後還會欺負他的女兒。
“老太太怎麼可能那樣做。”
章惠覺得戰老夫人不太可能肯為了自家女兒低頭。
肯讓戰爺登門了,已經是老太太的讓步了。
“你就是心軟,那天暖橙受的委屈,你都忘記了,我反正忘不了,想起來我的心還鈍痛鈍痛的。”
章惠說道:“我怎麼可能忘記,隻是女兒的意思還是想和戰爺過下去的,我們也要適當地給戰爺台階下,不要鬨到最後,女兒真的回不了戰爺的身邊。”
慕景瑞硬氣地道:“大不了我養暖橙一輩子!”
章惠歎氣。
她也心疼女兒,又怕真的壞了女兒女婿的感情。
“我打電話問問暖橙的意思。”
章惠掏出手機,開了機,打電話給暖橙。
暖橙和楊秘書,在海家二少爺夫妻倆的陪同下,正遊覽著東城的景區。
葉箐醒來後,海銘鋒父子倆就在醫院陪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