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一臉恭敬的說道:“公主殿下,駙馬,皇上傳了口諭。”
長平公主拉著李恒就要跪下。
旁邊的王平連忙走了過來,伸手攙扶住了兩個人,一臉激動的說道:“皇上特意交代了,公主和駙馬站著接旨就可以了。”
長平公主和李恒互相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遲疑。
兩個人都不是第一天在京城混了,也不是第一天混官場。對京城裡麵和宮裡麵的事情都會有一些了。
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何況對你禮遇有加的人還是皇上。
皇上輕易不找人辦事,找人辦事難度都不會小。
“行了,我們知道了。”長平公主點了點頭說道,“皇上,有沒有說什麼時侯讓我們進宮,是不是明天?”
“不是,就是現在。”王平連忙低頭說道。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恒和長平公主又重新上了馬車,馬車再次啟動,朝著皇宮而去。
王平連忙跟上,心裡麵鬆了一口氣。
皇宮門口,王承恩站在這裡等著見到長平公主的馬車走了過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邁著步子迎了上去。
李恒和長平公主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兩個人的表情更凝重了。
王承恩親自來迎接,這待遇有些過了吧?
“參見公主,參見駙馬。”王承恩恭敬的說道。
“王公公,”李恒連忙側過身子,躲開了王承恩的行禮,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怎麼敢勞煩公公親自迎接?”
“能來迎接公主和駙馬是老奴的榮幸。”王承恩連忙的說道。
長平公主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既然如此,前麵帶路吧,父皇已經在等著我們了吧?”
“正是。”王承恩點了點頭,連忙轉身在前麵帶路。
乾清宮內。
酒菜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李恒和長平公主走進來就見到了穿著常服的崇禎皇帝,一副居家的打扮,這兩個人意識到今天的事情恐怕真的沒辦法善了了。
長平公主拉著李恒一起行禮。
崇禎皇帝卻笑著擺手說道:“不必如此脫離,今天找你們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聊聊家常。”
“有日子沒見你們了,又聽說李恒終於出關了,把你們叫到宮裡麵陪朕聊聊天,長平出嫁之後,宮裡麵還是寂寞的很。”
“是,父皇。”長平公主低頭答應道。
酒宴很快開始了,崇禎皇帝的臉上帶著笑容,一直在與兩個人聊家常,也沒有說什麼正經事,兩個人也隻能陪著。
沈陽,大清皇宮。
皇太極也在進行一場酒宴,宴請的是濟爾哈朗等心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殘羹冷炙被撤了下去,茶水“送了上來,皇太極喝了一口茶水,記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把你們招過來,就是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皇太極掃了眾人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北京城那邊已經傳回了消息,明廷的態度很堅決,除非朕去地位,否則他們不會和咱們和談。”
在場眾人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一些難看。
“給臉不要臉!”阿濟格站起了身子大聲的嗬斥,“我覺得我們就應該出兵,給明朝人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把他們打疼,他們就會變乖了。”
在場的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目光都落到了濟爾哈朗的身上。
自從大家戰敗,又有人戰死,大清的權力逐漸發生了轉移,濟爾哈朗已經快成皇太極之下的第一人了。
濟爾哈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開口說話。
一邊一位年輕人站了起來,語氣有一些急切的說道:“不是不可以打,但要弄清楚怎麼打,為什麼打。”
”索尼,你有什麼意見?”阿濟格瞪著眼睛說道。
“皇上,”索尼轉過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想知道大明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他們內部的戰亂有沒有被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