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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深呼吸，整理了一下情緒，她也往裡走。

酒會請的人倒也不多，在人群裡，韓小小看到了韓忠和吳豔梅。

那對夫妻一見到韓小小，就沉了臉，乾脆當做不認識的瞥開了眼。

韓小小無所謂，她走到自助餐旁，拿了點心。

“喂，你老公怎麼沒來？”蘇清歡趁著秦琰和彆人聊天，溜到她身邊。

“他不在家。”

“又出差了？”

“不是，早上才出門的。不知道去哪裡了。”

“你不問問？”

“不問。男人不希望女人管得太緊了。再說了，我哪有資格管他呀。”韓小小嘴裡塞滿了東西，“反正我跟他，目前也隻是搭夥過日子。”

“廢話。誰和誰不是搭夥過日子啊。”蘇清歡左右看了眼，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最近有沒有發現他的反常？”

韓小小搖頭，“我一直注意著他，真沒發現他有什麼不正常。家裡也沒有找到那種膠囊了。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那東西的事？”

嘴裡塞著東西，說話也不太利索。

蘇清歡拿紙巾給她擦著嘴角，“那玩意你以為是糖啊，隨隨便便都能弄到的？除非他是真不知道掉了點在家裡，但要說他跟這東西無關，我還真不信。”

“我也不信。”韓小小皺著眉頭，“他要麼是接觸過賣那玩意的人，要麼他就是……”

想到另一種可能，韓小小完全沒有食欲了。

蘇清歡拍著她的肩膀，“你多注意一些。他要是在用那東西，肯定會在你麵前露出馬腳。除非他是在賣那東西。但是，跟那東西沾上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作為他的家屬，你也很有可能被人盯上。”

韓小小心裡突突跳。

蘇清歡說的沒錯，沾是那東西的人，哪一個是善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