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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很意外，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以為隻有她想要找到凶手，沒想到還有人也在找真凶。

看來，蕭子恒的舅舅也不是個糊塗人。

林月抽了一張濕巾紙，把煙摁熄，包起來丟進垃圾桶裡。

“這年頭，失戀也是正常的。不過你心理強大，不會為了這種事要死要活的。”林月拿起包包，走到門口停下來。

她深呼吸，“蘇清歡，如果沒有秦琰，我們還是朋友嗎？”

蘇清歡看著她越發單薄的背影，“我一直都當你是朋友。”

林月眨了一下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眼睫上沾了點水珠，她勾了勾唇角，拉開門，“可惜，我不配。”

……

研究院的交流會持續了一個星期，周五把人都送走後，接到了陸敬的電話。

上一次陸敬還說約她跟其他同事一起去爬山，她被事耽擱了。

他們遷就她，一直等著她忙完。

人家都這樣邀約了，蘇清歡也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市醫院的幾個同事都認得蘇清歡，相處起來也很輕鬆。

他們把車開到農家樂停著，然後徒步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