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勃然大怒,質問護衛,“看清楚是禁軍?可有認識的人?”
護衛多半受傷,傷勢不重,顫顫巍巍地回答道:“一個人都不認識,但確實著禁軍服飾。”
蘭寧侯飲了酒,心頭氣性頓發,“好你個雲靳風,這會兒想著什麼殺妻滅子之仇了?”
如今禁軍全由雲靳風統管,除他之外,誰敢調動禁軍進侯府擄人?
想起一直被魏貴妃和雲靳風欺壓著,心頭的怒氣越發盛熾,恨不得把雲靳風千刀萬剮。
“大哥,隻怕不是蜀王殿下,”冷二爺在一旁,分析道:“如果是蜀王,以他性子,早就行動了,怎麼會等到今日?”
“對,隻怕是有人故意挑撥您跟蜀王殿下。”
蘭寧侯定了定神,這說法大有可能,但依舊不能排除是雲靳風做的。
但如果不是雲靳風,會是誰呢?
國公府嗎?那落錦書答應過要給她治臉,然後想反悔,所以把她擄走?
如果是這樣,實在太卑劣了。
但真不能排除是被挑撥和蜀王府的關係,必須要理清楚這裡頭是否藏著陰謀。
不管是蕭王府還是蜀王府,他如今都得罪不起。
卷入了這漩渦裡頭,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他發動全府的人去追查,除了滿京城暗中調查之外,還要查一下禁軍今晚是否有出動過執行任務。
但是一通調查,卻沒有任何的線索。
禁軍當晚派出去幾撥人,都是執行任務的。
執行什麼任務,打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