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如鉤當空搖,芙蓉帳暖度良宵!
一切儘在呢呐中。
在月牙兒都躲進雲層裡之後,兩人相擁著說話。
“記得之前暗疾受傷的時候得到的情報嗎?魯王要在大燕製造攝政王的出身,他們開始行動了。”
錦書問道:“怎麼行動的?”
“昨日有一對母子來到京城,那兒子長相與攝政王酷似,而且在雲靳風帶著魯王世子出去遊玩的時候,那對母子攔下了他們,最後雲靳風命人安置了那對母子。”
錦書蹙眉,雲靳風這傻叉,大概是以為拿捏了攝政王的把柄了。
“攝政王隻有一邊臉是好的,也能看出酷似來啊?”
“我沒見過,但暗疾說確實像,從眉骨眼睛到臉頰,嘴唇,八九分相似。”
錦書想著他們能尋得這麼一個人來,必定是費了不少功夫,徽國人出手,不會像雲靳風那般低段位的。
不禁也擔心起來了。
第二天,手術準備。
居大夫也準備。
這一次,放頑固都不能把他攆走的,他今日五更天就起了,喝了三壺參茶,出去跑了半圈,如今是精神奕奕。
今天的手術,務必觀摩學習。
但這原本和參茶無關,隻和辛夷有關。
今天的手術,團隊空前地鼎盛,有一助劉大安和洗手護士辛夷。
辛夷依照往日一樣,說起以往的事,“總司,現在可以把話說清楚了,你當初為什麼要偷看安迪洗澡?”
劉大安正在胸骨處開切口,聽了這話,雙腳不由自主地打起擺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