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沒搭理她,隻對吳東家說:“瞧,全部都是這樣的,說一句,頂十句,這般桀驁不馴,隻能用重典。”
吳東家微微頜首,他不在乎姑娘委屈不委屈,她們委屈,能為他賺到銀子就行。
眼見這些姑娘著實是被陳媽媽養出了氣性,難以管教,他也不高興,淡淡地道:“全部都下去吧!”
姑娘們也沒再說什麼,她們心裡也都清楚明白,李媽媽這樣做,東家必定是允許的,甚至有可能是東家授意的。
過了半個時辰,仆從回來了,慌慌張張地進門的,“東家,昨天李家被人闖門搶走了夏夏姑娘,而且打傷了很多人,那李東家慘啊,連那東西都被削了,如今成了老公公,再不能人道了。”
“什麼?”吳東家頓時站起來,“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是誰,說是沒看清楚,李家的人說起因是夏夏姑娘,還揚言要來找醉春樓的麻煩呢。”
李媽媽急道:“找醉春樓的麻煩?這與醉春樓何關?人是他自己買回去的。”
“那夏夏姑娘,聽聞說是被折騰了一晚上,那人把她帶走的時候,她滿身都是傷。”
吳東家一聽心都涼了半截,立刻就想到是魏侯爺了。
怪不得說買醉春樓的時候,說了不賣,他們就立刻不問,這是打著先君子後小人的策略,接下來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呢。
又怪不得今日離開商號的時候,魏侯爺淡淡地說了句隻是喜歡夏夏的雪泡梅花酒,這是在點他,也是在撂話給他。
想到這裡,他頓時覺得醉春樓是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