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外邊一指:“剛才我修屋頂時,瞧見那下邊有個村子,瞧那距離不算近。”

說完,我沒再開口。

王渾笑了笑,指著黑天說:“算了吧,有片瓦能遮風擋雨就不錯了,這會兒再往那裡走,林深草密的,又下著雨,深一腳淺一腳的,太折騰。”

白娘娘更是沒開口,懶洋洋的攤在稻草堆裡。

對她來講,住哪兒不是住?

比起所謂的村子,她更是懶得動彈。

再者說,咱們才從那露天墓裡出來,聽到村子,心裡就彆扭。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烘乾了,那兔子也烤熟了。

王渾這會讓摸出幾個麵餅,放在火堆旁烘烤著。

我見了麵餅,連忙把兔子遞了過去。

白娘娘二話不說,拿起來就啃,倒是王渾,臉色一苦。

“不是,天天吃肉,我吃口餅行不行?”

說著,他朝餅伸出手。

我把烤兔往他懷裡硬塞過去,而後趕緊把餅扒拉到跟前。

王渾歎息一聲,開始撕起烤兔肉,忍不住說:“都這麼些天了,你還沒緩過來啊?”

我連忙擺擺手,僵著臉說:“彆提!”

按理說,我也算經曆過不少事兒了,便是巨人觀的屍體擺我麵前,我也可以麵不改色,心無波瀾。

乃至於啥鬼魅啊,玉屍啊等等,我甚至吃過。

可一想到之前吃了鬼胎盤,我就反胃,心裡很彆扭。

所以,這些天以來,我都靠著餅子飽腹,至於肉食,甭管啥山珍野味,我是碰都不樂意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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