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天她是以他秘書身份待在他身邊,莊之行在霍南爵一而再再而三的警示之下,還是動了自己,就是在打霍南爵的臉。

霍南爵是什麼良善之人嗎

打他的臉,他會不計較

彆開玩笑了。

沒玩死你,已經是他心情好了。

所以,與其說是為她,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臉麵。

不過,這也不是她思考的事情,因為她跟霍南爵已經沒有關係了,勾起一抹嘲諷,許少想多了,生意場上的事情本就瞬息萬變,誰又說得準與其把這件事扯到一個女人身上,不如想想是不是莊總自己得罪了霍總。隻有無能的人才會推卸責任。

自古以來,這些狗男人就喜歡把禍事推到女人身上,又何嘗不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懦弱和無能

你!

許少惱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麵上露出諷刺之色,你這般囂張,不就是仗著有霍南爵給你撐腰嗎可那又怎麼樣,很快撐腰的就不是你了,現在男人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上一刻對你百般寵愛,下一刻就能把你踩到泥地裡,霍南爵也不例外,除了一張臉,你以為你有多特彆

蘇黎麵色怔然。

許少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冷笑一聲,離開了。

霍南爵喝了酒,有些微醺,上了車便一直靠在後車座閉眼休息。

車子到禦景灣時,手機響了,是周易打來的電話。

霍總,已經查出來了,是許凱引到蘇小姐去您所在包廂的。

男人身形慵懶的倚在車子上,語調散漫的問了一句,那是誰

莊之行的發小。

霍南爵嗤笑一聲,既然來了,就彆讓他走了,好好招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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