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入手背的瞬間，季以檸悶哼了一聲，痛得臉色慘白。

鮮血從她的手背上流出，看起來觸目驚心。

柳怡寧笑了笑，把匕首拔出來。

霎時鮮血飛濺，季以檸死死咬住下唇才沒有慘叫出聲。

看著她隱忍的表情，柳怡寧嘴角的笑意更深。

“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的，就是不知道，能硬到什麼時候。”

她再次舉起匕首，狠狠朝季以檸的心口刺去。

然而就在匕首離季以檸的心口還有幾厘米的時候，手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手裡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柳怡寧不敢置信地看著紮在自己手腕處的飛鏢，猛地抬眸看向飛鏢飛來的地方，就看到一個身影快步朝她的方向跑過來。

她眼裡閃過慌亂，連忙低頭要去撿匕首，然而低頭的瞬間，心窩被人狠狠踹了一腳，整個人也飛了出去。

她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狠狠砸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孫行連忙把匕首踢遠，將季以檸扶起來。

“季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是孫行，季以檸有些震驚，她沒想到孫行會來救自己，而且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劫後餘生的慶幸襲來，季以檸看向孫行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她很清楚，以她的身體情況，如果不是孫行及時趕到，一定會死在柳怡寧手上。

“孫秘書，謝謝你。”

因為身體受傷，加上失了不少血，季以檸的聲音有些虛弱。

孫行可不敢居功，連忙轉頭看向身後散發著冷意的沈肆。

“沈總，我先去把柳怡寧製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