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他不會真的奪了您的爵位吧?”
看著離開的沈不寧,春泱有些擔心的開口。
“奪走就奪走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沈不言淡淡的開口。
“那怎麼行,如果爵位被奪了,您就沒有辦法跟陛下成婚了,到時侯我們鎮北侯府就真的沒落了……”
春泱一聽臉色就垮了下來,這些年等待侯爺與陛下的完婚成為了她唯一的執念,隻有這樣鎮北侯府才能夠重拾往日輝煌。
“算了吧,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操心的,就算是將爵位收回去,頂多我帶著你流浪江湖,難道憑借我手中的劍還能餓著你不成……”
沈不言看向了對方笑了笑,不以為意。
“可是,可是……”
春泱還想說什麼,但是沈不言已經離開了。
“可是鎮北侯一爵是我沈家無數先人用鮮血澆築的,怎麼能夠讓給其他人……”
春泱小聲嘀咕道。
而此時在朝堂之上,一身鳳袍的周芸瑾正冷冷看著下方的諸多臣子們。
“陛下,如今破虜將軍沈重威擊敗蠻夷揚我國威,理應封侯!”
“陛下,沈重威乃是鎮北侯一脈,如今的鎮北侯毫無功勳,理應讓賢,讓破虜將軍繼承鎮北侯府……”
“陛下,鎮北侯沈不言十年寸功未立,不足以繼續擔任鎮北侯一爵……”
朝堂之上眾多大臣紛紛開口,看似好像是在勸說自已罷免沈不言的侯爵之位,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不想讓自已親政。
數年前自已年少回國繼承皇位,先皇曾經指派了四位顧命大臣輔助自已。
言明等今年自已與鎮北侯沈不言完婚之後就是自已親政之時。
眼看婚約之期將到,這些人竟然想著逼迫自已與沈不言取消婚約,那麼他們就有理由不還政給自已了。
“真是一群貪得無厭的老狐狸!”
周芸瑾看向了站在朝堂之前的四道身影冷哼一聲。
“破虜將軍立下大功不得不賞,就算是封爵也是可以的,那就冊封沈重威為雲邊侯。”
周芸瑾淡淡開口,然後接著說道:“至於鎮北侯一爵乃是當年先皇親口答應沈不言的,沈不言沒有大錯,我如何能夠罷免其爵位,難道你們想要讓我違背先皇遺旨不成?”
周芸瑾雖然沒有辦法反駁群臣,但是她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先皇遺命。
誰要是反對,那就是反對先皇的命令,也是在反對四大顧命大臣。
“臣等不敢!”
“臣等不敢!”
眾人立即開口請罪。
不是他們多麼尊敬先皇遺命,而是不得不尊重朝堂四大重臣。
因為他們四人就是受先皇遺命輔政,反對先皇遺命就是反對他們,因此沒有人敢反對他們。
四位顧命大臣分彆為吏部尚書汪芒,戶部尚書趙高,兵部尚書姒馬義和刑部尚書魏忠賢。
“哼!果然如此!”
周芸瑾看向了四個老家夥,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可是卻也隻能忍耐下去,畢竟她可不能直接殺了四個人。
此時四個老家夥也在盯著周芸瑾。
今天的事情就是他們的試探,先奪了沈不言的鎮北侯爵位,然後再取消婚約,畢竟婚約是跟鎮北侯沈不言的,如果沈不言不是鎮北侯了,那麼婚約也就沒有辦法完成,自已等人可以繼續執掌朝中大臣了。
“看來沈不言不能留了!”
“不能留了,他不死婚約就要執行,到時侯豈不是要還政?”
“還政?絕不可能還政!”
四個老家夥不斷眼神交流,自然都不願意將政務還給周芸瑾。
既然周芸瑾不能死,也隻能讓沈不言死了。
此時四大奸臣都對沈不言起了殺心。
而另外一個起了殺心的就是沈將軍沈重威。
鎮北侯一爵他必須得到,就算他得不到,他也要讓自已兒子得到,所以沈不言必須死。
這麼多年了,他心心念念的就是鎮北侯一爵,當年明明自已年長,明明自已應該是嫡長子,可是卻父親娶了其他人,自已成了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