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抱起她毫不費力,低聲道:“你不聽我的,隻能這樣做了。”</P>
溫旎卻有些惱怒:“你是強盜嗎?強人所難!”</P>
“總比你意氣用事好!”</P>
“我怎麼意氣用事了?”溫旎反問。</P>
葉南洲眸色深沉,淡聲道:“你忘了上次了?疲勞過度,差點流產,今天為了路曼聲的事忙了不久吧。”</P>
聞聲,溫旎微微斂眸,激動的情緒穩定下來:“這和我打車回家有什麼聯係?”</P>
葉南洲已經把她抱到車邊上,把她放下來,深眸直視著她:“萬一在路上肚子疼怎麼辦?剛才不是肚子疼來著,讓你一個人回去,我怎麼放心。”</P>
他的話儘顯對溫旎的關心。</P>
原來他記著呢。</P>
溫旎一時間抿唇不語。</P>
她能感覺到葉南洲的擔憂與關切,可又怕是一廂情願。</P>
之前他做的那些,她銘記於心,也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P>
可終究是關心,她道:“剛才你扯到我了,我身體沒啥問題,有過一次,不可能還有第二次,我有注意休息的。”</P>
如此,葉南洲還是不會放心,態度又強硬不少:“已經到這了,不想再被我扛著,就乖乖坐進去。”</P>
溫旎凝視著葉南洲的眸子,他的眼神在告訴她,他為達到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P>
她不想丟這個臉,還是聽話地坐進車裡。</P>
開車的裴清看他們小打小鬨的,雖說他們處於僵硬狀態,可怎麼覺得感情這一塊又進階了呢。</P>
裴清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P>
溫旎坐進去,從反光鏡裡看到裴清的臉,與他打聲招呼。</P>
裴清嘴角的弧度快歪了,他道:“夫人好。”</P>
溫旎抿唇,提醒道:“我和葉南洲要離婚的,幾次都好不湊巧沒有離成,可結婚證都撕了,這個婚必然要離,隻是現在沒有空,你也彆叫我夫人了。”</P>
裴清不以為然,笑著說:“不是還沒離?夫人還是葉總戶口本上的妻子。”</P>
“……”溫旎停頓:“等空了就不是了,彆人離婚前感情不和就默認等於離婚,稱呼也該改。”</P>
“我覺得……”裴清總歸還是不希望他們離婚,往好的方麵說:“也見不得感情不好,隻是兩人之間有誤會。”</P>
溫旎儘量去撇清她與葉南洲之間的關係。</P>
裴清這麼說,又讓她忍不住道:“能有什麼誤會,這個稱呼挺讓我困擾的。”</P>
她已經離開葉家,也該撕掉葉太太這個標簽,怎麼可能還帶著。</P>
“看來你挺不想做葉太太。”</P>
葉南洲聽她的話,仿佛與他有半點牽扯都讓她整個人不乾淨了。</P>
“現在是不想。”溫旎直說。</P>
“當初你嫁給我的時候,怎麼沒說不想?”葉南洲沉聲道:“我葉南洲的老婆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了?”</P>
溫旎抬頭看向他:“你這話又是幾個意思?”</P>
她怕葉南洲反悔了。</P>
上次撕結婚證,堅定地說離婚。</P>
她以為葉南洲下定決心與她離婚!</P>
有些事,不該拖泥帶水。</P>
拖著拖著可能又有新的變故。</P>
葉南洲側頭凝視著她,打量了好一會,又道:“你為了達到目的,說過不少次謊話了吧?”</P>
“你想說什麼?”溫旎問。</P>
“為了和我離婚,你也可能撒謊孩子是陸深的。”</P>
溫旎對葉南洲說謊的次數,一根手指都數得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