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卻道:“那會我來部隊,你不也是這個樣子。”</P>
“說到這個,都過去好多年了。”秦牧道:“現在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P>
“我還記得你那個時候比我矮一點,現在都比我高一個頭了,臉張開了,帥了不少,見到你我真高興,就像看到我兒子一樣。”秦牧對葉南洲還是很喜歡,拍著他的肩膀,對他是從上打量到下。</P>
以前,葉南洲是他帶的。</P>
那個時候秦牧還不是上校頭銜。</P>
隻是小小的一個班長。</P>
他和葉南洲經曆過生死,感情比較深厚。</P>
就算葉南洲許多年不在部隊了,可昔日的那些情分他們都記得。</P>
他們年紀相差,葉南洲可以做他兒子了。</P>
秦牧也把他當做兒子來看待。</P>
他們倆聊了會,聊的都是過去經曆過的事,等到時機成熟,他便說“我來是有個事情想要你幫忙。”</P>
秦牧立馬說:“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重返部隊的想法?”</P>
他倒是想讓葉南洲繼續待在這裡。</P>
“這個暫時不考慮了。”葉南洲沒有這個想法。</P>
秦牧也就歎口氣,問:“你說什麼事。”</P>
“幫我找個人。”</P>
葉南洲為了找到這個叫“阿湛”的男人,費儘心思,哪怕是一個謊言,這個人根本不存在。</P>
他更傾向於這個男人不存在。</P>
而溫旎肚子裡的孩子就說不通了。</P>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騙了溫旎,他一定會讓他付出該有的代價。</P>
而溫旎這個孩子得打掉了。</P>
懷上不清不楚的孩子,對她來說有害無利。</P>
葉南洲的眼神也冰冷起來。</P>
秦牧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快,葉南洲提出要求,他立馬就讓人去辦了。</P>
葉南洲還沒有主動求他辦過事情。</P>
這個忙他非幫不可。</P>
“這裡是名字裡有個湛字的名單。”下午,秦牧就已經辦妥了:“這裡是京城來的,你看誰是你要找的人。”</P>
葉南洲看了一下名單,要麼年紀不符合,要麼不是從京城來的。</P>
哪怕去過京城的人也不太符合。</P>
這個男人可能真不存在。</P>
“不知道你找這個人乾什麼?”秦牧好奇地問了一句。</P>
葉南洲沒有明說:“有點私事。”</P>
秦牧也就不好問了,而是與他說:“我還要和你說一個事,那個人要出來了。”</P>
葉南洲手一頓,抬頭看向秦牧,一下就知道他想說什麼:“當初不是判了死刑?”</P>
秦牧麵色沉重起來:“他提起了申訴,所有與他有牽連的人都自殺身亡,線索斷了,他成了無罪!”</P>
這個案子已經糾纏了七八年。</P>
最後卻成了疑案。</P>
連證據也被銷毀了。</P>
葉南洲緊擰著眉頭,手也不由握緊,整個氣氛都凝重起來:“什麼時候出來?”</P>
“下個月吧。”秦牧道:“那麼多婦女兒童被害,我真想槍斃他,就算如此,罪名也落不到他頭上。所以我希望你回來,隻有你能重新送他入獄,並且抓到真正的幕後主使者。”</P>
葉南洲卻沒有說話。</P>
重新回來,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少好處。</P>
就像陸薄年說的,再也沒有一個女孩需要他救了。</P>
聊了會,秦牧執行任務了。</P>
人靜之時,葉南洲忍不住打了個電話。</P>
溫旎把門反鎖好幾道,卻始終無法安心,失眠。</P>
剛好手機響了。</P>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溫旎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