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他隻能化作無聲的動作,緊緊地將她給圈在懷裡。</P>
雖然那會聽到她說要找陸深,他心口悶沉,很生氣。但轉念一想,陸深是為了她才來到這邊。</P>
溫旎想找到他,情理之中。</P>
現在,溫旎在他懷裡。</P>
她沒事,就勝過一切。</P>
溫旎靠在他的懷裡,或許他們沒有明天,但至少這一刻,他們是在一起的。</P>
……</P>
白墨這邊。</P>
當他準備動身去找法老時,小醜爺出現在他麵前,他頷首,“少爺。”</P>
“溫旎那邊情況怎麼樣?”</P>
白墨開口就是溫旎,在小醜爺看來,白墨對溫旎十分關心。</P>
小醜爺如實道:“你說尊重她的意願,她現在在奴隸營裡大肆的找人。而且,新來的一個奴隸,我感覺……”</P>
那不是奴隸,那是混進來的,而且還不簡單。</P>
不然常人哪有這種魄力。</P>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墨低聲打斷:“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不會把你當啞巴。”</P>
有人能夠為溫旎混進來,這個人,除了葉南洲不會有彆人。</P>
從當初看到溫旎,看到溫旎戴著那串翠綠色的珠子開始,他就調查過溫旎,知道葉南洲,也知道夜無憂曾經去過溫旎身邊。</P>
包括,和溫旎失散的紅綢。</P>
“是。”</P>
小醜爺低著頭,他是真的不明白。</P>
少爺這是要做什麼?</P>
坐看溫旎和那個化名為阿南的人表演?</P>
少爺的決定和目標,他不敢問,隻敢在內心揣測。</P>
下一秒,白墨對著小醜爺擺了擺手,“下去吧,你按我的吩咐去辦事就行。”</P>
“是。”</P>
小醜爺不敢有二話。</P>
小醜爺走後,白墨去到法老那,法老他住的是單獨的院子,他在門口和柯長老擦肩而過。</P>
來到法老麵前,法老正在插花。</P>
法老不做實驗,不傷害他人,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鼓搗那處花園。</P>
“父親,你找我。”白墨走到法老麵前不遠處,他停下腳步,他低頭打招呼,畢恭畢敬。</P>
法老沒看他,專心修剪瓶子裡,玫瑰的枝乾。</P>
幾秒後,他有些答非所問:“你看這樣插花,好看嗎?”</P>
紅白粉,三種顏色的玫瑰交相輝映,含苞待放,好看極了。</P>
“還行。”</P>
白墨的回答有些敷衍。</P>
法老笑道:“彆說還行,人人都有留住美麗事物的權利。路溯好不容易才把阿音找回來,你對你這個唯一的妹妹怎麼不親,反而去護著彆的女人,說說,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P>
話落,法老丟掉手中的小剪刀,他坐在沙發上麵,慵懶隨意的攤開他的雙手。</P>
彆看他還帶著獠牙麵具,看不見五官,可白墨卻清楚,他這張麵具下,那張臉冷漠,眼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輕蔑。</P>
嘴角兩邊更有幾分戲謔。</P>
“在我護著的那片村子遇見的,談不上護,隻是我有很多事情還沒弄清楚,她暫時不能死。”</P>
這便是白墨的態度。</P>
“砰!”</P>
法老麵前的那瓶花,現在在白墨的腳下碎成碎片。</P>
“扯那麼多做什麼?你敢說,你對她不摻雜其他感情?”法老已然動怒,他對白墨嚴格。</P>
這和他給阿音買蛋糕,買裙子,對比起來,那分明判若兩人。</P>
甚至他在看到溫旎時,也是隨和的說了兩句話。</P>
不像現在……</P>
“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