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都這麼說了,法老也沒法子再留下她。</P>
法老還是跟之前那樣交代,“給你的東西你要用,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除了這些,彆的……我什麼也給不了你。”</P>
陪伴想給,包括父愛,可是,這麼多年都沒有在一起相處,溫旎就算接受了他,他們仍沒辦法像常人父女那樣。</P>
那還不如物質點,把錢給到溫旎,溫旎想要什麼,就買什麼。</P>
“我知道。沒怪過你,有時間我會過來,你也可以來京城。”溫旎看著法老,微笑的開口。</P>
父女之間,沒怪過。</P>
隻是說,當自己得知他就是她父親時,那種落差感很明顯,還有,血淋淋的現實又浮現在她的腦海。</P>
但是,這些事都過去了。</P>
法老的眼底瞬間就浮現出一抹希冀,“真的嗎?”</P>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和溫旎好好的相處,和溫旎做一對,正常的父女。</P>
溫旎要是允許他去京城,那真是再好不過。</P>
他可以陪伴在溫旎的身邊,可以幫忙照顧星月。</P>
甚至,還可以修複、培養和溫旎之間的感情。</P>
“真的。你要是有時間,當然可以來京城。你是我的父親,你也是星月的外公。”溫旎此刻滿麵的溫柔。</P>
法老的改變,她都看到了。</P>
“好,等我把這邊事情忙完,我就過去。上飛機之前,我給你打電話。”</P>
“好。”</P>
法老抱住溫旎。</P>
後麵,他親自目送溫旎、葉南洲,星月一家三口離開。</P>
……</P>
江芙這邊。</P>
沒有特效藥,她也受夠了躺在床上的生活。</P>
剛剛從床上下來,白墨就看到她,大步凜然的走到她的麵前,攔住她,“江芙,你是瘋了嗎?”</P>
傷都還沒有好完,就敢下床,這不是瘋了,是什麼?</P>
“我沒瘋。我隻是躺在床上太過憋屈,我想下床走走。你放心,我對自己的身體有把握。”</P>
這麼好的機會擺在她的麵前,還有現在……白墨這麼地關心她,她怎麼舍得死呢?</P>
“你下床走?你要想下床,我帶你去。你一個人,不要在這裡亂來,除非,你是真的想死了。彆忘記,你身上的傷!”</P>
白墨再次嗬斥。</P>
不過罵歸罵,他還是很快就給江芙找來輪椅。</P>
他扶著江芙,“你想去哪裡你可以跟我說,不用自己逞強。至少這個月,我會好好地照顧你。”</P>
看來,白墨已經接受了這一個月是她男友的身份。</P>
江芙呼吸沉了沉,壓抑住此刻的激動,“我想……出去走走,再去吃點好吃的可以嗎?我覺得我的身體可以,我想去溫旎……”</P>
想去京城,換個地方,那還有好多事情可以發展,就不信,在漫長的時間拉扯中,白墨對她還沒有感覺。</P>
哪知她還沒有開口說完,就被白墨怒聲打斷:“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你現在什麼情況,能允許你上飛機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