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王妃一口一個野種地罵著時厭,讓時王和時墨的臉色都很不好。
時墨看了一眼臉色陰沉地父親,開口製止了他母親。
“母親夠了!時厭也是父親的兒子,您這樣一口一個野種,把父親至於何地?!”
“他根本就不是.......”
時王妃嘴一禿嚕,差點就要把那件事情說了出來。
時王一個冰冷的眼神讓時王妃把話及時咽了下去。
“什麽?母親您剛才要說的是什麽?”
時墨有些納悶,總覺得自己差一點就會知道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沒有,總之,老爺,既然皇上讓您去處理百姓起義的事,那您就去吧,皇命不可違,妾身也能夠理解。
但是墨兒不能跟著您一塊去!這件事本就危險,一個家不能老子兒子都去以身涉險!
隻要老爺您答應,那老爺您不管去哪裏,妾身都同意!”
時王妃直接把話放這兒了。
時王也很乾脆地同意了,“可以,墨兒你留在府中,你娘說的對,一個家裏,危險的事情有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
若是為父真的遇到了什麽事情,你身為時王府的長子,也該把時王府擔起來了。”
“父親!”
時墨揚聲打斷了時王這聽起來就很不吉利的話。
“就這麽決定了,三日後我會離開京城,以後家裏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了墨兒。”
時王一錘定音定下了這件事就離開去讓人收拾東西了。
三日後,時王帶著五千兵馬離開了京城。
皇宮裏最高的觀星閣上,白和謹抱著白菟菟看著時王和兵馬離開的身影,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