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隻是腳滑了!”
白菟菟下意識地解釋,雙手撐著時厭的胸膛就要站起身來。
但時厭的臂膀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肢,讓她根本沒辦法從時厭懷裏站起身來。
“菟兒不是要站起來嗎?怎麽反倒一直在哥哥的懷裏?”
時厭湊到白菟菟耳邊,嗓音低沉地說著。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白菟菟的耳邊和頸邊,讓她寒毛都忍不住立了起來。
她縮了縮脖子,想要嚴肅一點說話,但她說出口的聲音卻軟綿綿的,讓時厭聽著更是忍不住想要欺負她,同時他扣著白菟菟腰肢的臂膀也越來越用力。
“那你放開我啊!你不放開我我怎麽起來!”
白菟菟小手錘了時厭的胸膛一下,軟綿綿的聲音更像是嗔怪,讓時厭的眸色漸暗。
時厭周身的氣息變得危險了起來,白菟菟很明顯地感覺到了。
她吞了吞口水,對危險的下意識逃避讓她立刻就想要離開時厭的懷裏。
但她越是扭動,發覺時厭變得越危險。
這個發現讓她不敢輕易在時厭的懷裏亂動了。
可是現在他們倆的姿勢.......
要是被爹爹娘親突然推門進來看到的話就完蛋了!
爹爹肯定會生氣的!
思及此,白菟菟又羞又急,甜軟的聲音裏都染上了哭腔。
“我要起來!你快放開我!”
懷裏心愛的小姑娘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話,小手還輕輕捶著他的胸膛,軟香如玉在懷,時厭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不是禽獸,但在小兔子麵前,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化身為禽獸。
就在禽獸的自製力快要崩潰,快要對小姑娘做點什麽的時候,書房的門又一次被敲響了。
這一道敲門聲對白菟菟來說簡直是天籟之音。
時厭閉了閉眼,壓下了眼裏洶湧的危險,收斂了周身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