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本就是衝著他來的,她因自己而傷,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你不該留下的。”
池錯的聲音依舊平淡,隻是話語間還是有一絲責備。
“可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下。”
虞久宴立馬接過話,看向池錯的眼中還帶著委屈,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大狗狗一般。
“乖,我不疼的。”
池錯本來想讓她說話注意分寸,可看到那眼神頓時就心軟了下來,心中劃過一絲就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異樣。
好像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不會把他一個人丟下這樣的話,就連哄騙他的一句玩笑話也沒有。
可他眼前的隻是一個陌生人啊,陌生人說的話怎麼能信!
池錯垂眸不再說話,他趕忙從衣袖裡取出一方娟帕想要替虞久宴包紮傷口。
見狀,虞久宴溫熱的手掌抓住了池錯的手腕製止了他的動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