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見血。
江柳說話一向如此不客氣。
盛眠垂下睫毛,說不失望是假的。
可盛鐘如今也老了,本就沒多少商業天賦,隨著年齡的增大,更是很難再做出正確決定。
江柳瞥見她的臉色,知道她難受,也就轉移了話題,你剛剛說的按時給工費,什麼意思你做了傅燕城的生意
嗯,禦景苑的房子交給我來設計。
江柳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眠眠你這格局可真大,給老公的白月光設計未來婚房或者不隻是白月光,還是人家二婚對象。
盛眠被說得樂了一下,也就坦白道:那我再告訴你,傅燕城甚至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呢
江柳臉上的表情已經堪稱魔幻了,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最後做了一個佩服的手勢。
是我膚淺了,原來你故意隱姓埋名,就是為了讓傅燕城將來若知道是誰設計的房子,覺得膈應,這一手可真高。
盛眠哭笑不得,剛剛升起來的鬱悶都消散了許多。
她自然沒說那一晚的事情,那估計會成為她和傅燕城各自的秘密,爛在肚子裡。
晚點醫生進來取了輸液的針,江柳給盛眠辦了出院手續。
兩人坐到車上時,江柳還是忍不住詢問。
所以你大概多久能離婚,老實說遇上傅燕城這種男人,能抓著不放就抓著,那張臉光是看看都覺得賺。
除了玩轉華爾街的頂級商業能力外,傅燕城有的家世,容貌,最後一者隻是他眾多優點中的小小一環。
算了吧,我沒想過要與傅燕城能發生點兒什麼。
江柳踩了油門,恨鐵不成鋼的搖頭。
也就你忍得住,這要是換了其他女人,不得撲過去三年前傅燕城和你結婚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帝都圈內的小姐們哭紅了眼睛。
若不是盛眠足夠低調,基本沒在人前露麵,否則這三年早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盛眠笑了一下,對她的話似乎沒放在心上。
傅燕城是她即將要服務的客戶,僅此而已。
她現在回去就得拿到禦景苑的戶型圖,腦海裡開始構造設計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