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眯了眯眼,她倒是忘了視頻的事兒。
蕭黛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終於拿捏住了人。
沈總可是經常跟我問你呢。
蕭黛一邊擦拭著臉頰上的水,神色輕蔑,你現在隻是個小小的設計師,你說沈總若是知道了你的行蹤,會不會找上門畢竟當年他沒把人吃到嘴,遺憾的緊,他想你可是想許久了。
話音剛落,盛眠就反問,不就是視頻麼
不等蕭黛回答,她直接伸手,將對方推進了隔間。
蕭黛畢竟三十五歲了,身體素質不如盛眠,直接重重一跌。
盛眠!你想做什麼!
盛眠沒回答她,而是打開馬桶的蓋子,單手按住她的腦袋,利落地將她的腦袋按了進去。
她不忘了拿出自己的手機進行拍攝。
學校的馬桶並不是時刻都在清理消毒,蕭黛鼻腔裡都是那股腥臭味兒。
她被熏得想吐,臉色蒼白的要扶著牆吐出來。
但盛眠又重重使勁兒,將人再次按了進去。
拍完一段十五秒的視頻,盛眠放開了人。
蕭黛老師可要好好保管好那份視頻,不然你吃馬桶水這一段,就會被傳到帝都大學的官網,到時候所有學生都會知道,原來你還有這個愛好。
蕭黛已經沒法回應她了,被惡心的在一旁吐了出來,胃裡都在翻湧。
以前盛眠被誣陷抄襲的時候,百般辯解,卻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蕭黛在那個時候站出來,說是願意相信她,願意帶她去主辦方那邊解釋。
盛眠自然信任她這個老師,而那所謂的主辦方,就是三束集團的沈堂。
沈堂早就瞄上盛眠許久,蕭黛把人帶去,他當下就褪去了那層溫和的麵具。
而盛眠最信任的老師,竟然還在一旁拍攝視頻。
那個時候的她有多絕望,甚至連抄襲這件事兒都沒有再管,就連畢業都是在網上進行,算是從帝都大學狼狽而逃,落得一身罵名。
嘔。
蕭黛繼續吐,臉上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了。
盛眠走出隔間,安靜的站在洗手台前洗了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妝容,確認無誤,她才打開洗手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