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場景又浮現在腦海裡。
他記得她的背後有兩個凹下去的窩,在臀部骶椎骨上方和腰椎連接處的兩側,這在美術裡,被稱作維納斯的酒窩,是人體的性感之眼。
此刻她背對著,背影曼麗,微微躬起弧度,這個動作也就讓他想起那晚捏著她腰發狠折騰的一幕。
傅燕城眼睫顫了一下,喉結滾動。
氣氛開始蔓延著那麼一絲曖昧,盛眠捏著畫刷,隻覺得身體都泛起了一絲熱度。
她聽到腳步聲走近,一陣熱意從背後傳來,她頓時一僵,可傅燕城隻是從身側掠過,傾身去拿了另一支畫刷。
他的胸口與她的背,隻是輕微的相貼了一瞬,一觸即離。
但是那種溫度,仿佛透過彼此的布料,滲透進皮膚。
盛眠僵著不敢動,看到傅燕城用畫刷沾了她顏料盤裡的東西,在牆上畫了幾筆。
並未損壞這幅畫的意境,他的想法與盛眠的想法完全融合,那個地方,盛眠也是打算那麼處理的。
她連忙拍飛了腦海裡的其他思緒,繼續冷靜的畫著這一處。
傅燕城也許隻是想練練手,所以畫了這麼幾筆,就把畫刷放下了。
傅總,很晚了,您還不休息麼
頭疼。
盛眠不說話了,暗自平複心緒,繼續認真填補還未弄完的。
一個小時後,她忍不住回頭去看了一眼。
傅燕城早就已經不在了,身後空空如也。
她鬆了口氣,效率也就更快了。
一直熬到淩晨七點,感覺自己走路都在飄,總算弄好。
她將畫刷和顏料盤都收拾好放在一側,知道待會兒會有人來整理,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簡單洗了一個澡,倒在床上,幾乎沾著枕頭的刹那,就睡了過去。
白牆上的畫已經完成了,此刻周圍打掃的服務員也早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