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珍的嗓門很大,又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
傅燕城腳步隻是頓了頓,眼睛裡的情緒意味不明,泛起一抹輕嘲。
他想起了之前盛眠說過自己與丈夫的關係極好。
原來她的婚姻並不幸福。
但婚姻不幸福,大可以選擇結束,這樣都沒打算離婚,多少能說明什麼。
她很愛那個男人
盛眠看著眼前不可理喻的何珍,隻覺得心煩,直接拿出手機打了林東的電話。
那邊卻無人接聽,她瞬間有些著急了。
室外溫度三十六度,林東一個人走在路上,就算是中暑暈在路邊都沒人知道。
何珍,你跟我一起去接舅舅。
何珍翻了個白眼,我才不去,除非你給我十萬。
盛眠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得出這種話。
她眸光一凜,你再說一遍
何珍抬頭,本想對著盛眠再說一遍的,但接觸到她眼底的那抹寒意,她突然有些不敢說了,打了一個寒顫,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你......你想乾嘛
盛眠算是見識到她的欺軟怕硬。
舅舅和舅媽能忍你,不代表我能容忍你,你最好彆被我抓到什麼把柄。
何珍眼底劃過一抹心虛,但是接著又挺直胸膛。
你少在這威脅我!我能有什麼把柄你們一家把我害得不夠慘嗎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嫁給你表哥,他丟下我一個人跑了,還說什麼要一直照顧我,呸,一直以來就是你們全家都對不起我!
盛眠也不再跟她糾纏,開車去找林東。
盛眠一邊將車沿著去時的路慢慢開,一邊給林東打電話,但一直都無人接聽。
她心裡焦急,開出去半個小時後,看到了暈倒在路邊的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