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做任何事情
隨叫隨到
一日三餐送到傅氏
不管是哪一個,傅燕城都不是很稀罕。
但餘光瞥到她臉頰上的略微窘迫,知道她這是出於彌補的心理。
眼見盛眠如此卑微,門口的林南有些看不下去了。
盛眠可是高材生,是堂堂帝都大學畢業的,這個男人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麼折辱人吧
眠眠,你乾什麼你一個頂尖名牌大學畢業的,要去給人家當保姆
盛眠聽到林南這沒腦子的話,嘴角抿緊。
傅燕城並不知道林南氣急敗壞的在說什麼,但聽清楚了兩個字,折辱
原本對盛眠提出的條件並不感興趣,但是現在聽到林南如此說,他便淡淡的轉著自己受傷的手腕。
我住的酒店你應該知道。
畢竟他們在酒店遇到過。
盛眠想起了當初在酒店的窘迫,臉頰頓時飄了一抹紅。
現在想起當時的處境,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沒敢去看傅燕城,而是微微低頭。
嗯。
不必送到傅氏,晚上九點,準時送我酒店去。
盛眠其實心裡有些疑惑,這個人最近是住在山曉的,為了預防傅爺爺隨時會突擊檢查,怎麼現在卻又要去住酒店了
但她沒有立場問,隻好點頭。
我知道了,傅總。
林南咬咬牙,把盛眠一把拉到自己的身後,抬頭直視傅燕城。
但因為傅燕城身高一米八七,林南隻有一米八,需要微微仰著頭才能看他,所以氣勢都輸了一半。
我告訴你,不管你是哪個公司的老總,都不能這麼欺負眠眠,她是我們家最有出息的人,當年考上帝都大學,我們縣裡可是放過鞭炮的。
林南說這話時,得意的仰頭,仿佛那鞭炮是為他放的。
你不知道了吧,你們這些有錢人我見得多了,就是去外麵混個水碩,回來就當什麼海龜,嗬嗬,不像我們眠眠,可都是自己一分一分考上去的,當年唯一一個上了帝都美術學院的人。
盛眠聽到林南的話,一直在拉他的胳膊,隻覺得丟臉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