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傅燕城沒多少耐心,看到手機從她的手裡滑落,也就將手機撿起來,但是她的手機設有密碼,需要指紋解鎖。
他抓過盛眠的手,指紋解鎖後,在她的通訊錄裡翻了翻。
她通訊錄裡的人很多,而且這是工作手機,傅燕城暫時不知道她有兩個手機的事兒。
在通訊錄翻了一圈兒,都沒有翻到備注為老公的人。
他的眉心皺了皺,懷疑的看了她一眼。
她的通訊錄很乾淨,如果是客戶的話,前麵都是有公司備注的。
他翻了下來,確實沒看到什麼老公的字眼。
不過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號,備注是——傅總。
真實又直觀。
莫名地,他覺得悶得很,煩躁的翻了一瞬,什麼信息都沒有。
真奇怪,一個結婚的女人,難道連自己老公的電話都不留
他讓齊深把車開去醫院,自己能做的已經做了,醫院那邊肯定有辦法。
盛眠這次坐得很乖巧,因為上一次的遭遇就像是噩夢一樣籠罩著她,實在是太尷尬了,她寧願手心裡的血跡流乾,都不會主動再靠向傅燕城。
她的手攥得緊緊的,貝齒也將唇瓣咬著,眼底滿是掙紮,額頭也溢出了汗水。
因為太過忍耐,身子在微微發抖。
反觀傅燕城,已經將手機放下,並且將背往後靠,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
哪怕他剛剛動了手,但氣質依舊是矜貴的。
盛眠沒去看他,眼看著醫院越來越近,並且恰好就是父親所在的醫院。
她想到上次的不歡而散,眉心擰緊,但願不要碰到。
她最近確實有些倒黴,經常來醫院。
快下車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遠處正從大廳內被人攙扶著出來的盛鐘。